大口血,一邊咳嗽一邊怒聲罵道:“老淫賊,你。。。。。。你對小爺做什麼了?”

先前胡飛策迷迷糊糊的,將醒未醒,感覺有一隻暖哄哄的手在胸前摸來摸去。原本還覺得很舒服燙貼,不料他睜開眼睛一看就發現有個二十七八的秀美女子躺在身邊,長衫早被人解開。

再仔細一看,這個打扮古怪的人哪裡是個女子,分明是個男子。

他急怒攻心,猛地坐起來給了獨孤破城一巴掌。這一巴掌已經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此刻又無奈地軟倒,手都抬不起來,無法將敞開的衣裳給拉上。

胡飛策虎目含淚,簡直想一頭撞死。丹田內空空如也,一絲靈氣都沒有,像撞死都沒辦法。

難道玩咬舌自盡。

元嬰期的舌頭硬得很,他連咬斷舌頭的力氣都沒有。再則修為那麼高,又不是個普通凡人,舌頭斷了肯定也死不了,最多變成個啞巴。

獨孤破城摸了摸被打的臉,當然不覺得疼,但是疼的是他作為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尊嚴啊!

他忍不住吼道:“胡飛策,老子是獨孤破城,你想到哪裡去了。真是活活給氣死了,天下就數老子最倒黴了。”

“獨孤破城?你。。。。。你竟然是個無恥之徒,虧我派當你是上賓。。。。。。”胡飛策氣得又是一大口血噴出。

“你有點腦子好不好?誰要拿你怎樣,剛才是在給你療傷。”

胡飛策這一口血噴出,積鬱在胸口的瘀血反而散去,腦子稍微清醒了少許。

“獨孤道友,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立刻就殺了你。”

“殺個屁啊殺,有本事你能將劍提起來,我就服了你。”

元悟那一派系,弟子們都是用巨劍,胡飛策此時別說拿劍,讓他拿一根釵子都未必舉得起手臂。

胡飛策想起受傷昏迷的前一刻,似乎有個穿白衣的女子一棍子將他給打了,他與獨孤破城切磋過好多次,此刻立刻便明白那一棍子是他打的。

“獨孤破城,你打了我一棒子是什麼道理,為何不相助我滅了聖女城。難道你本來就是聖城的人,耍陰謀假扮下界飛昇的修士,打入我派內部,試圖盜取我蒼穹劍宗的機密?”

獨孤破城冷冷講道:“這會兒你倒是腦袋好用了,怎麼之前卻蠢得打算以一人之力將聖城給滅了?呵呵,我千辛萬苦混進聖城,哪裡能因為你就自亂陣腳,破壞所有的計劃。將你打暈是救你一條小命,可誰知道你這小身板那麼不禁打,一棒子下去就要氣絕了,真是丟人現眼。”

被獨孤破城連罵帶譏諷,胡飛策反而心安了少許,他稍微有些相信獨孤破城的說法,不過仍舊不解,便一臉嫌棄地說道:“你怎麼變成這副奇異的模樣。”

“我什麼模樣了,這模樣怎麼了?哼哼。。。。。。大丈夫能伸能屈,能高當然也能矮。我不過是吃了點將身形縮小藥罷了,為了混進聖城我容易嗎?”

胡飛策仍舊難以釋懷,他忽然臉色一紅,“為何你將我的衣衫解開,竟然還摸。。。。。。摸我的胸膛?”

真是麻煩,獨孤破城不耐煩地講道:“你胸口的骨頭斷了十幾根,肺腑內臟都裂開了。試試你體內有靈氣嗎?”

胡飛策心想,這不都是被你打的嗎?

丹田中沒靈氣他先前就發現了。只要有靈氣,將骨頭接了,能夠自行療傷,旁人也可以幫忙多輸入一些靈氣罷了,但是無需肌膚相接。

“那也用不著解開我的衣服啊!”

“你當老子喜歡看你胸前的兩根爛排骨嗎?輸入的靈氣太多會被無極散靈丹給吸收了,而且隔著衣服療傷的效果不佳。”

不知道為何,獨孤破城腦中不由得泛起東幻城那個腦子有病的煉氣小男修,心中煩躁不堪。總覺得以後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