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救不走他呢?”

“我總算已經盡了心,盡了力了。”

“芳駕會為這受到別的懲處麼?”

白衣女子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應該不會。”

只聽白衣年輕人叫道:“你們說完了沒有?”

祖衝雙眉陡揚:“如今那有你叫的份兒!”

話落,他要動。

燕翎抬手攔住:“你是急著走,還是急著受苦?”

“不管是什麼,我希望你儘快決定,不要囉嗦個沒完。”

白衣年輕人他還真橫。

但是,話剛說完,燕翎已經到了他面前,一根指頭差點沒點上他鼻尖:“我勸你一句,再說話客氣點。”

白衣年輕人臉色一亮,就要動。

燕翎的手如飛落下,那根指點指著他的心口:“你動動試試看!”

白衣年輕人沒動,但是臉煞白。

燕翎收了手,當他手垂下的時候,他人已回到了原處,他向白衣女子:“芳駕知道不知道,他非殺我不可。”

“我知道。”

“芳駕可知道,他為什麼非殺我不可?”

“我聽宗老說了。”

“既然這樣,我能就這麼放他跟芳駕走麼?”

“我懂你的意思,謝謝你,不過不要緊,我問心無愧。”

“那好,只要他老老實實回答我那幾問,我馬上放他跟芳駕走。”

“關於那位華大人……”

“我沒有問他有關華大人的事,足證我已經不管華大人的事了。”

“那你要他回答什麼?”

“你們從那兒來,手臂上的表記代表什麼?為什麼他的武功不同於一般?”

“我們是‘靈蛇教’中人,‘靈蛇教’的武功自成一派,我替他這麼回答,你滿意麼?”

“芳駕少答了一問。”

“遼闊江湖,我們無所不在。”

“我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這麼一個‘靈蛇教’。”

“要不是讓你們幾位發現,永遠不會有人知道江湖上有個‘靈蛇教’。”

“據我所知,芳駕來自不近的地方。”

“那只是我個人,否則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水土不服?”

這是實情,據燕翎所知,的確只有白衣女子一個人水土不服。

燕翎沉默了一下:“好吧!芳駕可以帶他走了,請芳駕轉告他那天倫好好管束他,叫他不要再找我,也不要再假手他人找我了。”

“謝謝你。”白衣女子只這麼一句,隨即轉望白衣年輕人:“走吧!”

她轉了身。

白衣年輕人卻沒動。

白衣女子回過了身:“宗少爺,我不能違抗令尊的令諭來救你,但是你不跟我走我沒有辯法。”

話落,她轉身飛射而去。

沒聽白衣年輕人說話,只見他急急飛身跟了去。

燕翎忍不住搖頭笑了。

祖衝道:“兄弟,你太便宜他了。”

燕翎道:“我不能不衝那位姑娘。”

“兄弟,你可不欠她什麼!”

“總認識。”

祖衝似笑非笑的看了燕翎一眼,沒說話。

侯老三忽然皺了眉:“‘靈蛇教’,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江湖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教?”

祖衝搖頭道:“我也沒聽說過。”

燕翎道:“足證它是多麼神秘一個教派。”

侯老三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教。”

祖衝道:“你是說……”

“找好官的還會是好教麼?”

這麼說似乎通,可是難道那位韋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