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挺用力。

察覺到出血了,黎影手拳頭捶打男人的手臂得更厲害,這無疑是一劑刺激的良針,令他血液一湧。

徐敬西單手桎梏她的手腕壓在後腰,連同緊鎖她的腰身,急切地吻了上來。

她貪戀也害怕他的吻,在他不開心的時候,毫無節奏,只有佔有和懲罰。

沒有令她沉溺的溫柔,等到的是一絲血腥味。

最後,他估計察覺到了血。

他才肯鬆開,黎影大口喘氣,手腕被男人捏得面板髮紫。

徐敬西擰開礦泉瓶喝了口水簌口,才看她一眼。

黎影還沒喘好氣,對上一雙陰狠厲湧動的眼眸,她感覺自己就如被獵物包圍而驚魂的小鹿,怯懦地想從徐敬西身上離開。

“哪兒去。”

徐敬西手指勾住她的項鍊往回拉,一扯,就這麼被他扯斷了。

徐敬西眉毛皺了下,看著指尖斷裂的細骨鉑金項鍊。

就在黎影伸手搶奪的同時,徐敬西直接丟湖裡,像扔垃圾:“爛了,賠你新的。”

黎影收回手,一臉惋惜:“和婷婷的是一對。”

誰知道婷婷是誰,聽著是女孩子的名字,徐敬西毫不在意:“能值幾個錢。”

對他來說肯定不值錢,估計都不抵他手腕的腕錶一支秒針值錢。黎影抿緊唇,不說話。

徐敬西低頭去看她,唇瓣破了皮,有血在冒出,還有點紅腫。

她這回不喊疼了。

挺煩的,每回吻她稍微用點力,她就受傷。

徐敬西側身:“去找藥來。”

話是對門童說,侍童猛地睜開雙眼,點頭,快步離開。

等了兩三分鐘,侍童帶回來一支膏藥。

黎影淚眼汪汪地看人,任他取膏藥給她擦藥,透明的啫喱質地,冰冰涼涼。

刺激傷口,她‘嘶’了聲,身子一哆嗦。

徐敬西潦潦草草上完藥:“你是果凍嗎,一碰就碎。”

她也不反駁:“你覺得是就是了。”

聲音沒什麼氣量,徐敬西差點聽不到,也沒和她計較聲音大小的問題:“坐好。”

半命令的口吻,黎影雙腿乖乖分開,面對面的姿勢,跪坐在男人大腿上。

徐敬西腦袋仰到沙發,閉眼,就這麼睡了,也不說話。

黎影大膽地抬起頭,看面前英俊睡顏的臉,心裡清楚,徐敬西的脾氣沒消乾淨,單純少個人陪他坐這裡釣魚,消遣時光。

他太寂寞,而不是非要她陪不可。

壓在她大腿根的掌心像無形的枷鎖將她牢牢禁錮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