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提前告訴他嗎?以至於連來送自己都不願。

眾人看在眼裡,心知肚明,暗自希望於慶能趕過來。

"南星,於慶他今天有奧數比賽,可能還在路上。"何時雨有些不忍,出聲安慰。

"是啊,今天是那麼重要的日子,他當然會拼命趕過來的,別擔心。"徐京墨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到那邊要學會照顧自己,收一下脾氣,少跟人起衝突。"

唐意清抱了抱自己的小姐妹,也在輕聲安慰著。

可事與願違,機場的廣播不停地催促著,飛機起飛了,白南星也走了,而於慶終是沒有來。

殊不知,這次因賭氣不來相送,竟沒能見到她最後一面。那幾年裡,少年生活在無盡的悔意中。

機場咖啡廳裡,於慶站在玻璃窗前,望著那抹俏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

他的雙腿跟被膠水沾住了一般,定住在原地動彈不得。

那個奧數比賽他根本沒有去,只是他沒有勇氣面對白南星,擔心看見她的眼淚,自己會不捨得她離開。

手緊緊握住手機,螢幕還是亮的,入眼是與那邊的聊天框。輸入欄中有一行字,遲遲沒有傳送。

"南星,我喜歡你,很久了,可以留下來嗎?"

他的目光灼熱,眼底的痛色盡顯。

他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她有自己的追求和夢想,出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最終,資訊還是沒有發出。

於慶愣愣地站了許久,直至天色漸暗才離開。

後來的某天,國外的街上發生了恐怖分子的槍戰,白南星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沒有起來。

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在得知訊息的那一刻起,眼中的光消失了。

當白阿姨將白南星的日記交給他時,於慶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她的墓前崩潰大哭。

反倒是教室裡熱鬧極了,有埋頭苦幹的,有紅著臉爭論的,也有小心討教的。

尖子班卻更是寂靜地過分,每個人都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上的神情,單是露出的那一雙雙眼睛,能清晰地感受到對知識的渴求。

剛進入高二時蘇常山和杜若柒便互表情愫,搞起了地下情。

許是為了更靠近對方一點,杜若柒拼命學習,比以前認真多了。哪怕到了高三,那份勁一點都沒變,整日拉著蘇常山做題。

自從那天何時雨暗戀徐京墨的事情東窗事發,何時雨學起習來比以往認真了不少,兩耳不聞窗外事。

而林毅豪也不知是吃錯什麼藥了,每天都在何時雨的跟前獻殷勤,隔幾分鐘就要刷存在感。

也是從那時開始,大家才知道原來林毅豪心中的女神是何時雨。可無論他怎麼蹦躂,也沒換來那人的青睞。

偏偏他就要一股腦地扎進去,一條獨木橋走到黑。

離高考還有三個月時,白南星便出國留學了,據說是家裡人為了她以後能更好地學習藝術。

白南星離天的那天所有人都去送她了,反而玩得最好的於慶,遲遲未來相送。

白南星紅著眼,身邊放著行李箱,目光一直落在機場門口,希望能看見那熟悉的身影。

鮮花怒馬少年郎。

他還是在生氣嗎,氣自己沒有提前告訴他嗎?以至於連來送自己都不願。

眾人看在眼裡,心知肚明,暗自希望於慶能趕過來。

"南星,於慶他今天有奧數比賽,可能還在路上。"何時雨有些不忍,出聲安慰。

"是啊,今天是那麼重要的日子,他當然會拼命趕過來的,別擔心。"徐京墨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到那邊要學會照顧自己,收一下脾氣,少跟人起衝突。"

唐意清抱了抱自己的小姐妹,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