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哥哥和弟弟妹妹。”

墨非默然。

“恩人不必替予初感到難受。”予初笑了笑,“過去的終是過去,予初有先人庇佑,命不該絕,又遇到恩人,想來今後必能逢凶化吉,安穩度日。”

“予初,你以後別叫我‘恩人’了。”墨非道。

“那該叫什麼呢?”

“我有名字。”

予初忙搖頭道:“不行,予初怎能直呼恩人的名字?嗯……不如叫‘先生’?”

儘管墨非穿著粗鄙,但氣質不凡,溫雅如風,一看就知並非村野之人。

“好,就叫‘先生’。”墨非同意了這個稱呼。

第二日清晨,兩人繼續上路,速度加快了幾分,好在這條山路不難走,終是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了晉村。中途不過喝了幾口水,兩人又累又餓。

不過墨非還是第一時間找到村長,將冠山村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晉村村長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身高體壯,看似粗狂,實則穩重。在聽完墨非的敘說之後,他先召集了村裡的幾位長者進行商議,在綜合各人的看法之後,村長決定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