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聽到少年的話,他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嗯,今天是第一次嘗試燒菜,好像有一點失敗了。”頓了頓,他又道:“你不是說過,還是覺得在家裡就該自己燒菜,這樣比較溫馨麼。”

將菜放入楚言碗中後,賀柏深便又給自己夾了點菜,但是直到他將菜放入自己的碗裡後,楚言都沒有動一下筷子,仍舊任由那菜上的醬油將白嫩嫩的米粥侵染成淡淡的褐色,甚至緩緩沉入粥中。

賀柏深抬首,只見楚言正神色複雜地看向自己。過了片刻,楚言說道:“你變了很多。”

賀柏深微怔,既而莞爾,他輕輕擱下手中的筷子,問道:“我變了哪裡,言言?”

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形容,楚言思索了許久後,只能猶豫地說道:“賀柏深,你以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遷就我,不停地改變自己。

後面的話楚言還是沒能說出口,但是他的意思已經表達得非常明顯了。

見狀,男人俊美深刻的面龐上閃過一絲笑意,賀柏深挑起一眉,忽然站起身,俯視著面前的少年。楚言呆愣著沒明白他想做什麼,卻見賀柏深薄唇一勾,語氣愉悅而又曖昧地說道:“言言,其實……我一點都沒有變。”

話音剛落,男人忽然俯下身子,隔著桌子吻上了少年的嘴唇。

這個吻仍舊充滿了獨屬於賀柏深的霸道強勢,楚言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後,便也立即反擊回去,用力地吮吸著對方的嘴唇。

旖旎浪漫的氣息瞬間彌散開去,一頓飯才吃了一半,便被晾在了桌子上,再也沒有人去管。男人一手扣著少年的後腦,一手撐著桌面,認真虔誠地吻著自己最愛的少年。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再冷情的人也可以知道,這個少年真是站在了賀柏深的心尖上。

能夠讓他這樣地去改變自己,能夠讓他這樣地去憐惜愛護,這樣的愛對於賀柏深來說是第一次,而對於楚言來說,也是第一次。

激烈的吻從餐廳一直持續到了客廳,當楚言被推倒在柔軟細膩的白羊毛地毯上時,他怔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兩人的眸色都有些沉淪,過了片刻,又是同時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這一次,楚言沒有再堅持要將男人壓在身下,用那種費力的姿勢繼續他們的情事。他第一次將自己全身心地交給自己的愛人,感受著愛人對自己深沉強烈的愛意,發出低悅動人的呻吟。

客廳裡的聲控燈早已被賀柏深關上,朦朧清冷的月光從窗外投射進來,在地板上留下一片白浸浸的霜色。白色的羊毛地毯襯得少年膚色雪白,面板細膩,細細碎碎的聲音從那粉紅色的唇中輕輕吐出,彷彿世界上最好聽的音律。

等到第二天,“就著地板上就來一發”的報應總算是來了。

堅硬的地板咯得楚言肩膀痠痛,不過雖然一共只和男人做過三次,但是楚言的身體卻非常好的適應下來,並沒有出現過任何異常。於是在休息了一個上午後,楚言開始收拾起參加宣傳活動的行李來。

等到晚上,賀柏深回來後也幫著楚言一起收拾。從華夏到美國還是有非常遠的一段距離的,在下部電影的試鏡會開始前,楚言都不會回首都星,於是他更需要收拾許多的衣物,以免出現問題。

等收拾完行李後,賀柏深問道:“真的要等電影試鏡才回來?”

楚言道:“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了。這次的宣傳活動鋪設得比較廣,要去的地方也比較多,差不多正好趕上試鏡。不過這樣也好,時間上恰恰來得及。”

聞言,男人俊挺的眉頭微微蹙起,片刻後,賀柏深道:“我想把試鏡時間提前。”

楚言一時沒回過神:“啊?”

賀柏深神情鄭重,語氣嚴肅地說道:“嗯,我想把電影的試鏡時間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