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留有淡淡的一條劃痕。

柳孝問她道:“這位姐姐,當時你被劃傷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痛?”

那女捕快搖搖頭:“這麼小這麼淺的一點傷口怎麼可能會覺得痛。”

柳孝這才想起,自己眼前的是一位女捕快,不是一般的女子。這樣的小傷根本就不會被她放在眼裡。

他只好換一種問法。

“這位姐姐,我且得罪一下。”柳孝拔下她頭上的髮釵,“我現在再用你這髮釵在你耳根之下劃上一下可好?”

那女捕快點點頭。

柳孝用她的髮釵在她耳下輕輕劃了一下,一道淡淡血痕便出現在了她的面板上。

“這位姐姐,我剛才劃的那一下,你可有感覺?”

那女捕快點頭:“雖然並不覺得痛,但感覺當然是會有的。”

柳孝點頭,把髮釵還給她。

“這位姐姐,那你當時被劃傷出血,到底是像剛剛那樣有感覺只是覺得不疼呢,還是根本就連一點點感覺都沒有?”

被柳孝這一問,這女捕快明顯怔了怔,仔細想了想,這才開口道:“我當時確實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留下了血跡,我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被劃傷了。”

柳孝向著蕭素素點點頭,示意他已經問完了。

蕭素素便讓這名女捕快離開了。

“蕭姨,我問你,那位姐姐身上的迷藥後來是怎麼解掉的?”柳孝向著蕭素素問道。

“她當時拼著所有的力氣,跟我們做出了‘戈陽’兩個字的口型,便昏迷了,我給她餵了幾顆你師傅給我的藥,她才在一天之後醒過來,勉強能夠說話,三天之後才能下地,直到前幾天才剛剛恢復。”蕭素素回答。

“蕭姨,這件事情恐怕不大妙。”柳孝臉色凝重起來:“先前你給那捕快姐姐吃的可以抵抗迷藥的藥丸,既然是我師傅給你的,那效用肯定是不會差的。照理說,那位捕快姐姐吃了這藥,應該能夠抵抗這世上幾乎所有的迷藥。絕對不至於會動彈不了,只能保持神志的清醒。哪怕當時動不了,慢慢的也應該就能動了。可這位捕快姐姐倒好像是狀況越來越嚴重了。而且在她神志清醒的情況下,她居然會失去疼痛的感覺。這種迷藥肯定是不簡單,有這種迷藥的人,肯定也難對付的很。”

“而且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那種迷藥裡恐怕還有其它的作用。那兩個蒙面人,只是打個照面就發現那位捕快姐姐不是陰曆七月初七所生,想來跟看到她流出的血有關係。很有可能真正陰曆七月初七生的女子,中了那種迷藥之後,血液可能會發現變化,跟普通人流出的血顏色或是氣味有些不同。”

正在這時,柳孝聽到房間外面傳來腳步聲,隨即,他就看到方舞月把頭探了進來,很狗腿地向著柳笑和柳孝兩人道:“你們兩位要我打聽的事我都打聽到了。”

“小方,你進來吧。”柳孝馬上擺起了主子的架子,讓方小廝進門。

方舞月抱著一條小狗乖乖進門。他算是想明白了,要是不想被柳孝活活氣死,最好的辦法就是柳孝讓幹什麼,自己就幹什麼,不多問不頂撞,不要讓柳孝有任何開口的機會。

“這是怎麼回事?”柳孝奇怪地看看方舞月抱著的小狗,“我讓你去打聽訊息,你帶只狗來幹什麼?難道你通狗語不成?”

“不是,不是……”方舞月趕緊開口:“這狗是我玉繡表姐養的。這小狗鼻子靈,我幾個表哥想著帶上它可能有點有,就把它一起帶到戈陽城來了。現在大家都忙,找不到人照顧,我看它可憐,就自告奮勇答應照顧它了。”

“不會是你大哥嫌你礙事,故意找點事來給你做吧?”柳孝一臉的瞭然狀。

“這怎麼可能!”方舞月跳起來,不過聲音不夠大,表情也不夠激動。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