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頭子走後,趙清嶺轉過身,又恢復了一如既往陽光燦爛的笑容。

【以後我罩著你。走吧,咱們打球去。】

見人愣著沒有動,趙清嶺便伸出手來,拉起了他的手腕。

高中的時候時候,趙清嶺的手腕上總是拴著一條紅繩,墜著個金色的響鈴。

據說是祈福用的。

手心的溫度,是滾燙的,好似驕陽。

……

坐在冰冷的長椅上,程徹的身子顫抖著佝僂下去,捂住了臉。

怎麼會忘了,他不是從來沒有被人無條件維護過。

有人保護過他。

那個人,在他人生最黑暗、最艱澀的日子裡,無條件地保護他、照顧他,給他的整個人生添上僅有的一抹亮色。

只是後來,畢業了,他們分開了。

再後來,時間漸漸過去,一年又一年。

他漸漸等累了,孤單寂寞,疲倦乏力。

又不知道該怪誰,只能沮喪、遷怒,甚至想要忘掉他。

可是,要怎麼忘?

怎麼忘啊。一個內向,沉悶,無趣,運氣差到爆炸的人,從小到大,真的很少、很少,能從這個世界汲取到殘酷意外的東西。

然而,卻有那麼一個太陽一般燦爛的少年,帶他看過這個世界上最美的風景。以至後來他這一生幾乎所有美好的回憶,統統和那個人有關。

斯人如彩虹,要他怎麼停止做夢。

要他怎麼放過自己。

要他怎麼忘記。

……

「餵徹徹,醒醒!」

「咱們要登機了,徹徹,起床啦!」

程徹被叫醒的時候,又是習慣性的一陣迷茫,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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