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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象不到的方式保護我,如果你傷害我,無論是身體上或是心靈上,她們都會用行動讓你知道求死有多困難。”
生不如死。
“我倒想會會她們。”能被他老婆當成神來崇拜,他倒要瞧瞧有多少斤兩。
對於妻子全心地維護友誼,昂斯特有些不是滋味。
“最好不要。”你招架不住。這句話她含在口裡不語,怕他覺得被輕視。
好友們不堪宣揚的德行,有誰比她更清楚,一個個是天下不亂就不痛快的禍害,她哪敢讓她們接近他。
董知秋撫著皮包另一封牛皮紙袋,神色略顯凝結。
那是濃情透過特別的渠道,要求國際刑警代為調查的恐怖活動,好確切瞭解她五年前在英國究竟發生什麼事,以及她婚姻註冊的憑證。
資料傳來她確實結婚了,在事發前的九個月。
也就是說,她是先懷孕才有婚禮。
但是讓好友關注的不是她的婚禮狀況,而是她所受的重傷並非出自恐怖分子的傑作,在那之前她已經出事了,她的車子底部被人安置了炸彈。
因為當時的場面太混亂了,分不清誰先到後到,救護車把人放下便趕著返回搭載其他傷患,同是爆炸案受傷的她自然被歸類為恐怖活動下的受害者。
濃情說她看過英國傳來的監視器畫面,雖然時間久了點,有些模糊,不過在計算機高手的還原下,透過她降下的車窗,可見她不知和誰在電話裡起爭執,她憤而下車,甩車,車子在同一時間起火爆炸。
幸好她下了車,不然她會和車子一樣炸個粉碎,而不是因爆炸的威力彈了出去,撞上商店的木質招牌。
“被自己的妻子看不起,你想身為丈夫的尊嚴該置於何地?”他指腹輕輕地滑過她細緻頸線,落在雪嫩鎖骨。
“救你於水深火熱是妻子的責任,你不用太感謝我。”董知秋閃躲地縮縮脖子,怕癢。
“克萊兒……”他咬上她的耳朵,以齒啃齧。
“知秋。”她輕推他,想把好友給她的資料先藏好,不讓他瞧見。
她知道他不會害羞,但是沒理清真相前,人人是嫌犯。濃情特別交代她的。
“小花栗鼠。”他故意低煥她最害怕的東西。
“你……”董知秋髮狠地咬他,莫名地說出,“誰想殺我?”
誰想殺她,在看過資料後,她腦海中不斷浮現這句話。
“你說什麼?”昂斯特的聲調驟降,衣服下的肌肉整個繃緊。
一見他神色不對,她心裡頓時打個突。“我前幾天做了個夢,夢見有人拿刀追殺我,這是夢吧!不是我以前的記憶。”
聞言,他冷肅的眼神一鬆。“是夢。”
現實生活中美髮生過,雖然確實有人想要她死。昂斯特的下巴繃緊,眸光森冷。
“幸虧是夢,我還以為你很不滿意我這個妻子,想學藍鬍子殺妻再娶。”她半開玩笑,半探口風的揶揄。
“我捨不得,沒有比你更適合我的女人。”他的手開始不安分,隔著衣物欺負他的小女人。
“如果有那樣的女人,你會丟下我……”人一旦放了感情,相對地,要求也越多,希望聽到更多的保證。
他狠狠地吻住她,抱起她往房間走去。“話太多。”
昂斯特算是野獸派的,不喜歡說,只喜歡用行動表示,他又在重蹈覆轍,以為妻子該明白他的心意,畢竟他曾說過一遍不是嗎?
但是他忘了有心人若刻意挑撥,他能阻止根基不穩的婚姻走入頹勢嗎?
“等一下、等一下,有電話……”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董知秋翻了個身下床,躲開狼吻。“什麼?現在……不行,我沒有辦法趕上……你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