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葛斌大張著嘴,哈喇子似乎也流出來了。

厲中河道:“啥話都不要說了,現在,韋國標的個人印章丟了,咱們得在這件事上做做文章。”

“哎,韋省長這個人太大意了,他怎麼會把自己的印章丟了呢?那個柯春炎,他就那麼的放心?”葛斌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厲中河道:“那柯春炎省紀委副書記,他可是韋國標的鐵桿,此人深得韋國標的喜愛。”

葛斌道:“那麼,究竟是誰竊取了韋省長的印章呢?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呢?”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這個人,就是我親愛的青兒!”

“什麼?呂青?她?她……”葛斌的腦袋大暈了一下,他覺得這根本不可能的事,青兒一個孱弱的丫頭片子,她怎麼會做出如此的舉動呢?

厲中河笑道:“老哥,我現在聯絡青兒,咱們兩個務必要把韋省長的個人印章取到手。”

說著,厲中河拿出了手機,撥了青兒的電話。

很快,手機那邊傳來了青兒的聲音:“你是來向我討要東西的罷?”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不想向你要呂書記的那些資料,我只想拿回那個印章。”

“我要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青兒道:“你來吧,我在公安局樓下。”

“啊——”厲中河一怔,道:“原來,你一直都在跟蹤著我啊!”

“是啊,我一直都在遠方默默地看著你。”青兒道。

厲中河心頭一陣感動,道:“來吧,我到樓下接你。”

說著,厲中河下了樓,只見青兒正在樓前靜靜地站立,一身黑衣,面色白皙,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顯得那麼的聖潔。

青兒本不想隨厲中河上去的,無奈厲中河攔阻心切,只得來到了葛斌的辦公室。

葛斌一見青兒,趕緊站起身來,道:“呂青同志,來,坐吧。”

“什麼同志不同志的,青兒是你的弟妹!”厲中河笑道。

青兒玉面微紅,道:“胡說,沒個正性。”

厲中河笑道:“普天之下,只要知道我厲中河的人,誰不知道你是咱的老婆呢?”

青兒一聽,就要拿起拳頭猛砸厲中河,厲中河趕緊伸出手來,將青兒擁入懷中。

“你,你一點都不分場合。”青兒羞澀之意難以言表。

葛斌哈哈大笑,道:“我倒是期待著哪天喝你們的喜酒呢。”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我厲中河要擺喜酒,並不是擺不起,只不過,我覺得那種場面太過虛偽,而且,青兒也不想招搖。”

青兒一聽厲中河的話,眼睛一亮,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和中河在一起,不圖什麼形式。”

話剛出口,青兒立即醒悟,自己怎麼突然被厲中河繞進去了呢。

於是,青兒一張俏臉又是一陣通紅。

葛斌拿出了兩酒酒,道:“來,我也是好久沒有見到青兒姑娘了,今天,咱們喝兩口吧。”

厲中河一見葛斌拿出了好酒,立即接過了一瓶,啟開瓶子,首先遞向了青兒,道:“你先來。”

“我,我不喝酒。”青兒道。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喝一口吧,外邊這麼冷。”

於是,青兒只得說道:“那好吧。”

接過酒瓶,青兒將瓶口對著嘴,咰了一小口。

然後,青兒將酒瓶遞向了厲中河。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你的嘴唇剛才在這瓶口上接觸了一下,相信這美酒會更好喝。”

“哈哈哈……”葛斌見厲中河與青兒情意綿綿,大聲笑了起來。

“你,你,你佔我便宜。”青兒杏目圓睜,就要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