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

好在張狂等人不會手語,倒也沒人識破劉劍那亂七八糟的手勢。

劉劍狠狠地瞪著趙曉曼,心道就暫時讓你囂張吧!見張狂只是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他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真元異變之後他根本不知道是否仍向以前一樣不會被人感知到,如果不是的話,剛才的傳聲,在張狂這種快要步入先天的大高手面前,雖然不至於被竊聽到內容,但張狂肯定會有所察覺,那樣的話就什麼都暴露了!好在張狂似乎渾無所覺,冰寒真元還保留了五行元能那種“潛息”的特性。

“等一下!你知道廁所在哪嗎?不知道?那我們帶你去吧,免得你找不到!”趙曉曼和趙曉妙不由分說緊緊跟在劉劍身後。

“怕我逃嗎?哼!”劉劍的聲音直接在兩女耳邊炸開,兩女被嚇了一跳。

趙曉曼傳聲道:“你逃不逃誰管你?我們只是要看管好冰魄寒蟬!”

張狂似乎對趙曉曼的傳音有所感應,微微瞥了她一眼,她忙閉氣不語,緊跟著劉劍從後門走了出去。

“別亂說話!張狂那混蛋還在偷聽!”

劉劍出聲制止想說話的兩女,他早就發覺張狂的真氣一直將他牢牢鎖著,他也故意讓真元微微波動,好讓張狂輕易鎖定他,以免惹他起疑!

“那我們怎麼逃?”趙曉曼一急,也顧不得張狂發覺,忙傳音給劉劍。

劉劍眼一瞪:“誰說我要逃?我是來上廁所的!你要不信的話,就跟我進來好了!”說完,徑直走進茅房,砰地一下狠狠關上了門。

趙曉曼愣了,傳音給趙曉妙道:“他說他不逃,姐姐你信麼?”

趙曉妙搖搖頭,傳聲道:“聽到司徒玄要來,他不逃才怪!”

趙曉曼得意道:“我們就在這守著,看他能耍什麼鬼把戲!哼哼!”

於是,兩女就這樣一直瞪著廁所門。

劉劍進入茅房之後,發現張狂的真氣還鎖在他身上,他嘿嘿笑了一聲,體內真元一漲,如絲般湧出,瞬間覆蓋周身,形成一個薄薄的氣罩。張狂鎖在他身上的真氣也自然而然地附在了氣罩外表上。劉劍小心地調勻氣罩的波動頻率,使之與剛才體內的真元波動一致,造成張狂錯以為還鎖定著他的假象。

劉劍的這些舉動雖然張狂有所感應,但只是發覺劉劍體內真氣微微紊亂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所以他並沒有起疑心。

劉劍真元再轉,這次卻是無聲無息地透過氣罩,向四周延伸,將整個茅房都覆蓋了起來。冰寒真元的“潛息”特性盡顯無疑,不只張狂沒有發現,就連近在咫尺的趙曉曼和趙曉妙也毫無所覺。

接著劉劍右手一翻,逍遙劍透掌而出,瑩白的劍身如有水銀流動,散射出眩目的輝芒。他看也不看,抬劍向後虛空劃了個圈,泥磚砌築的牆面頓時出線一圈裂縫,然後嘩啦啦掉下大片磚塊,現出一個一人高的大圓洞來。好在茅房被他真元罩住了,泥磚掉落髮出的聲響震動一傳出茅房就被無聲無息地消融了,一點細響都沒有洩漏出去。

劉劍嘿嘿笑著在洞邊畫了個人,再用劍刻了幾行字,看了看地上的磚塊,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很快將磚塊堆砌成人形,然後一手按在上面,將附在體表的氣罩慢慢傳導了過去,附在了人形磚塊的外表面,於是,張狂的真氣就鎖在了“磚人”上。

劉劍得意地怪笑一聲,收回逍遙劍,身形飛洞而出。不間意間瞥見洞外有兩桶糞便,他靈光一閃,毒計上心頭。

於是,他閉住呼吸,強忍噁心的感覺將兩桶糞便用真氣虛空託進茅房,把“磚人”上的氣罩收回,再將“磚人”整個搗散,在地上用手刻了一行字,接著一塊一塊把磚塊重新搭砌,每砌一塊便強忍噁心倒一些糞便上去,再輸些真元將其暫時和泥磚粘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