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跑了進來。

“老闆,四瓶啤酒,四包花生米,快點老闆。”

“好嘞”老闆忙著做生意去了。

“我是師大的,咋了?”夏雨抬起昏昏沉沉的頭,睜眼看了一下,對面這位不是老闆啊,然後又說,“你問是哪個學校的幹啥?”

“我沒有問你啊,”何陽趕緊解釋道。

“哪是誰問的?”

“我問的”,老闆笑呵呵的說,“姑娘,天不早了,馬上十點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哦,也是,是該回去了,夏雨站了起來,怎麼回事,這地怎麼轉了起來。

“老闆,是不是地震了,你們家的地板怎麼轉了起來,不對,你看牆也歪了。”

“怎麼可能,姑娘,你喝多了,老闆笑呵呵的說。可是這個時間了,你怎麼回去?”說道這裡,老闆又問何陽:“小夥子,你是哪個學校的?”

“我是交大的”何陽說。

“那剛好,你們離的不遠,捎這位姑娘一程吧,把她送回去。”

“這合適嗎?”其實何陽不想送她,宿舍裡兄弟們正在打遊戲,讓他出來買的吃的,他還慌著回去再玩呢。

“天這麼晚了,她一個小姑娘喝成這樣,自己回去不安全,你把她帶到他們學校,隨便找個女生宿舍樓放進去就行了。”老闆還是挺好心,可是怎麼感覺都像是把處置一隻流浪的小狗似得,隨便找個家就行了。

“這?”沒等何陽答應,夏雨搖搖晃晃的走上前去深深的鞠了一躬,這一躬差點讓腦袋著地。何陽趕緊上前扶了她一把。

“謝謝你,大叔!”夏雨稀裡糊塗的說。

“大叔?”何陽樂了,“我有那麼老嗎?”

“有那麼一點點,一擰擰。”夏雨把小拇指伸出來比劃了一下。

“小夥子,人家大叔都叫了,你還是做件好事吧。”老闆笑得合不攏嘴。

何陽無語,算了,衝這句大叔還是送你一程吧。

何陽挽著夏雨走出了飯店,雨還是沒有停的意思。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著。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夏雨了,”夏雨稀裡糊塗的回答。

“我知道下雨了,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何陽重複了一遍。

“夏雨了。”

“好吧,那下雨就下雨吧。”何陽也懶得再問,心想哪有小姑娘喝成這樣,一堆爛泥似得,將來我找朋友堅決不找酗酒的。

想到這裡,何陽無意識的放開了手,頭重腳輕的夏雨一下子飛了出去,頭不偏不倚的摔在了前方的一塊石頭上。

流血了,藉助校園灰暗的燈光,何陽看見夏雨頭上流出了幾滴血,還好不是很嚴重,僅僅擦傷而已。

而夏雨還在納悶,自己怎麼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疼嗎?”何陽不好意思的問道。

“不疼,”夏雨說,“我現在基本沒有什麼感覺,你可以逃逸現場,不帶走一絲線索。”說著她有搖晃了幾下。

“算了吧,”何陽苦笑道,“還是帶你去校醫院看看處理一下。”

他們繼續向前走去,這一次何陽緊緊的抓住夏雨,生怕她再一次摔倒。

好不容易到了校醫院。急診的大夫是個女的。

“小夥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把女朋友摔成這個樣子。”

“他不是我女朋友,”何陽無奈的解釋。

“別不好意思了,她為你都喝成這樣了,你還不承認?”

她喝成這個樣子與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何陽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從表面上,她僅僅是擦傷,我給你一個創可貼,但是晚上這事不好說,要是重的話可能成輕微腦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