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朕的不是,這京城中就昭恩寺最復盛名,也就你昭恩寺夠大夠待得下這些女人!朕送她們過去是受懲戒的,不是給你的寺僧送女人的!”

“是是是,皇上息怒!老衲甘願接受一切罪責!只求皇上不要遷怒昭恩寺的其他僧人!”

“你的確是有失察之罪,朕今日便罷了你的住持之位,你年紀也大了,一百廷杖你也受不住,朕,責你二十廷杖,貶回昭恩寺,聽由新任住持處置。”

“謝皇上不殺之恩!” “至於這個淫亂佛門、和後宮的,內侍官,交給廷尉,剮了!” “是,陛下。那,瑞容華呢?”

“落了她的孽胎,送回昭恩寺,自生自滅吧!再叫寺裡邊好好照顧她們!”

“遵旨!”內侍官和陳良領著這些人都下去了,我慢慢跺到林儀嘉身邊,她抬起臉,厭惡地開口,“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知道我這次必死無疑,你就說吧,賜鳩酒還是賜白綾!”

“就這麼叫你死了,你到了地府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錯!朕今天一定要你明白自己這十幾年來到底做了寫什麼?”“內侍官,去把暄兒和映兒叫來!”

“是,奴才立刻就去!”

片刻後,暄兒和映兒過來了,映兒一直牽著文兒的手就是不放,看都不看一樣她的生母!我轉頭對著林儀嘉道,“知道為什麼你的孩子一個要出家,一個不願認你嗎?”

“都是這個賤人害的?” 文兒走到她面前,“那你倒說說,我害你什麼了?” “你搶了我的,我的夫君!”

“錯,他只屬於他自己,從不屬於任何人!而且他是皇帝,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丈夫,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可是你卻得到的最多!他只寵你一個!”

“可你還是皇后,他並沒有要廢了你的意思!” “可是你的兒子就會搶了我兒子的太子之位!”

“我從不打算讓我的兒子做儲君,只要你的孩子夠出色,我相信瀚也會讓他做太子的,可是你的二皇子更願意做一個出家人!難道這些就是你所謂的‘我害了你的’?”

“母親,孩兒很感謝你為孩兒做的事情,但這些都不是孩兒想要的!”暄兒跪在了林儀嘉的面前,“從前孩兒以為,做了太子,父皇就會更愛孩兒,更疼孩兒,所以兒子盡力去爭取做太子。但其實不是,孩兒今日出家做個僧人,父皇一樣疼愛孩兒。母親你做的那些事情不僅傷天害理,更是叫孩兒沒有了母親和父親!孩兒好容易才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母親卻又要來剝奪!孩兒以為,為人父母,就是應該儘量讓孩兒快樂,但母親你做的事情,卻讓孩兒痛苦不堪!”

“我,我讓你痛苦不堪?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母后所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嗎?母后甚至連,連自己的身子都可以送給別人,你,居然還說母后讓你痛苦!那母后,那我的痛苦是為誰?”

“你說什麼?什麼叫‘你的身子也可以送給別人’?”

她一把甩開我的手,繼續朝暄兒哭道,“你以為那個悟戒為什麼肯幫我,不光是因為他從前是我孃家的家僧,更是因為母后把自己給了他,他才肯幫忙的!母后在那個鬼地方十幾年了,什麼都沒有,除了這副老鈍的皮囊,只要能讓你回到皇宮,甚至登上太子的寶座,母后又有什麼不可以忍受的!你卻還要這樣說母后!母后白養你了!白養你了!”

咚咚咚,暄兒連磕了三個頭,淚流滿面,“母親的大恩大德,孩兒永世不忘!只是孩兒還是那句話,母親給的,不是孩兒所要的。今日孩兒與母親就此拜別,孩兒以後會日夜為母親誦經,望能解得母親的罪孽!”轉而又對向文兒,“母妃,孩兒為母親所對您做的事,向您賠罪,更感謝母妃不計前嫌,捨棄四弟,相救孩兒!以後,四妹就擺脫母妃了,孩兒也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