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來說,金屋裡所有的寶貝,都是他多年辛辛苦苦收藏的,也是為了日後大業開啟的紮實經濟基礎。

每一件都是他的心血,他的野心,他的心肝。

看,他都不想給外人多看一眼,更何況是摸。

站在人群中間的顧北笙,很是滿意的在欣賞他的表情:“你看他好辛苦,才能維持著臉上大方的笑容,估計心在滴血吧。”

傅西洲慵懶的靠在圓柱上,狹眸中隱隱閃著幾分星光,頗有幾分大看好戲的意味。

他略帶玩味的啟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總統會在他心口剜下一塊肉的,我們坐看好戲。”

“好咧。”顧北笙左右環顧,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還招呼著傅西洲過來:“這裡這裡,這個位置好。”

她的身邊堆滿了各種珠寶古董,她卻再無興趣。

總統接下來的表演,更符合她的胃口。

只見總統撥開跟前的幾位使者,來到沃克的身旁,振臂發聲:“我想大家應該很好奇,這滿屋子的東西,究竟是從何而來,又是代表著什麼對吧?”

聞言,沃克分外警惕的看向他,心中沉了沉。

他猜到總統接下來要做什麼,本能的想要阻攔他,伸手想按住他的肩。

總統身後彷彿長了眼,竟側身躲開:“哥哥,今天是艾唯跟來恩特的喜事,眾位使者能來參加,也是給你我,乃至我們歐國的榮光,都是友好的鄰邦,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國國庫,又有何必扭扭捏捏。”

國庫?

沃克瞳孔地震,胸膛裡頓時湧上一股鬱結之氣。

縱然是當著各國使者的面,他也不甘心將滿屋所有,無端上交給國家。

“是不是你對我們的溝通,有什麼誤解,這只是我區區府邸,怎麼會是國庫?”

他不想給。

可現如今,給不給,根本由不得他選。

總統頗顯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哥哥,你太為來恩特高興了,所以會說什麼想殺了我的胡話,連國家的財產,你都想佔為己有。”

沃克的心沉到谷底,眼神很是犀利如刀,刀刀要人命。

到底是誰在鳩佔鵲巢,胡說八道!

“我很清醒!”

“不,你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