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能夠理解的。咱們樂醫,本身並沒有多大的防禦力,一個樂醫能獨立執行任務,這中間要經歷多少年的苦修啊……&rdo;蕭克羌一邊捲地圖一邊說,當他抬頭再看田葛的時候,那人早就離開了。

蕭克羌無奈地搖了搖頭。

魚悅進山了,從常青的一條隱秘河流的下游,悄悄地進入的,過幾天要搬家,他需要早點完成一些準備工作,今後,有得忙了。

他繞了很遠的路,以前入山走四個小時的道路,現在竟然走了九個多小時。到達山澗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簡單的吃了一些壓縮餅乾後,他找到了夜宿的地方,一棵非常高大的古樹。

夜晚的常青林,各種古怪的聲音匯集在一起。才剛剛入夜,森林的深處就慢慢的蔓延著詭異地霧氣,魚悅在大樹上隨便掛了個懸空帳篷,接著他站立在樹杈上遠遠的眺望著,這裡真的有問題,許多他熟悉的氣息蔓延著,從常青的遠處山腳。

他伸出右手從口袋裡抓出一個扁平的酒壺,擰開蓋子開始灌了兩口,他有很大的酒癮。剛和月光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常常忍受不了海面的寒風,吃了不少苦。十二歲每天兩斤烈酒驅寒,他人生第一個奇蹟。額頭的人魚守護因為抵抗封印力量後自動脫落後,無法在海底呼吸,還有可怕的海水壓力,最搞笑的是,他根本不會游泳。現在想起來,做夢一樣,他們就那樣在海岸線周圍流浪,猶如海上流浪漢。

為了生存,魚悅第一次懂得錢的重要。晚上,他睡在藏在海崖下的小船裡,船是從九音灣找到的,多年沒用,竟然還沒有漏水。白天,他就抱著月光從海底找到的巨大貝殼在海岸線推銷給遊客,換了錢,買食物,買酒。那個時候,過的實在辛苦,不過……精神上是快樂的,一種掙脫一切束縛的快樂。除了偶爾會思念知意之外,他真的沒有眷戀了,甚至他希望自己是一條魚,一條可以潛入深海的遊魚,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自由自在。

一陣夜風吹來,魚悅收攏了一下領口,鑽進了懸空帳篷,不久進入了夢鄉……

&ldo;你確定沒有問題嗎?你確定它足夠結實嗎?&rdo;一位五十多歲的老樂醫,不停的問身邊的警察,他是樂醫隊安設在陷阱周圍的一位樂醫。

這是一個五星形狀的陷阱,在陷阱周圍有大約十五個鋼鐵製造的籠子,這是為了防禦森林內的野獸,和將要面對的實驗獸而設定的。樂醫們明天將會進入各自的籠子,當田葛把守護獸引誘到這裡之後,他們會一起攻擊。暴虐症患者和普通的罪犯不同,他們不怕槍擊,以前也有人用武器對待過暴虐症,但是損失相當大。那些人,即使腦袋被切割掉,肢體還是會移動,靈活性又太高,樂醫的音樂音波正好是抑制暴虐因子的最好方式。

這次不同,這次面對的是一種未被公開的新生的物種,雖然它還沒有被命名,但是,透過短暫的接觸後,使用武器直接滅殺的計劃被推翻了,它進化了,除了擁有暴虐症的破壞力,靈敏能力,這種動物竟然開始學會思考,學會隱藏。在森林裡它們巧妙的躲避著人類的追捕,開始是人類在獵殺它們,最後竟然成了它們獵殺人類。

警察先生,拿起一把隨身攜帶的軍用匕首,狠狠的向籠子砍去,幾聲脆響,籠子只留下幾個白印,看樣子真的很結實,很安全,老樂醫安心了。他笑著對警察先生點點頭,轉身向自己的專用帳篷走去。

田葛叼著一根香菸,眼神藐視地看著那位老樂醫的背影。

&ldo;森林裡,是禁菸的,引發火災就不得了了。&rdo;蕭克羌不客氣的對田葛發出警告。

田葛看了他一眼,從隨身的口袋拿出一個盒子擰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