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堂秋沒說這個問題,他衝她笑了一下,安慰著說:“我來帶你們一起走。”

明燦燦呆了一下,怎麼可能,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他了解那些樂醫家門檻有多高。

“魚悅,在外面。”帝堂秋指指外面。

“哎?小老闆?”明燦燦呆了下,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雙眼放光,自己是敵不過這個人的,但是小老闆在,那就完全不怕了啊。

她站起來,把自己家胖子放到地面上,醒醒鼻涕,左右看下,自己這個樣子太狼狽了,不能叫小老闆看到,畢竟,當年自己……還是喜歡過他的,不對,不對,明燦燦停頓了下,小老闆怎麼會和帝堂秋在一起?她的腦袋一團糨糊,傻乎乎的站了好久才喃喃的說:“我要換條褲子。”

帝堂秋笑了下,彎腰抱起小胖子好好,不管他怎麼掙扎,他就是想抱他。

魚悅和榔頭站在明燦燦的小院子門口,他看著這棟白色的小木樓,隱約著覺得這棟小樓的樣式竟然有些像自己那個再也回不去的海邊小樓。

“小老闆,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榔頭聳聳鼻翼,他聞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是,蝦醬,我看到路口有一排賣蝦醬的鋪子。”魚悅衝他笑了下說,這次,家裡只有他們三人來到這個小鎮。

“真難聞。”榔頭捏捏鼻子。

小院子,低矮的柵欄門被開啟,帝堂秋提溜著一個掙扎的肥球走了出來,他沒辦法好好的抱著他,這傢伙會抓人,外加咬。

魚悅和榔頭對視一眼,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對水火不容的父子,街邊,幾個正在玩耍的小孩,被好好殺豬一般的吶喊招了過來。

好好突然住了嘴,他先是擦擦眼淚,接著不說話了。

帝堂秋突然覺得很奇怪,他把小胖子放到地上,蹲到他面前:“怎麼不哭了?”

好好把腦袋扭到一邊:“哼!”

魚悅有些忍俊不住,這小傢伙的樣子,像極了家裡的四海。

街邊,幾個提著菜籃子的主婦,悄悄的扎堆在一起,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也難怪了,明燦燦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個孩子,本身又潑辣,長的也是漂漂亮亮的,在這條小街,本身就是個問題人物,現在家中突然來了這樣三位,如此英俊、高貴、優雅且不凡的男士,難怪周圍人要議論了,更何況,因為開不進來,而停放在街口的那兩輛只在電視裡,電影裡才出現的高貴的車子。

院子的柵欄門再次的被推開,明燦燦換好衣服,走了出來,魚悅和榔頭對視一眼,接著一起衝明燦燦微笑。幾年前患難與共的那份情再次回到大家腦海,魚悅是個壓抑的住的人,即使如此,他還是伸開手:“燦燦,我們……來接你回家。”

燦燦嗚咽了一聲,滿肚子的委屈,終於得以噴發,她一頭扎進魚悅的懷裡開始嚎啕大哭。

好好再次不知所措了,他能明白的,媽媽這次哭是好哭,可是,為什麼他也想哭呢。於是他也跟著大淚小淚的向下掉,正在不知所措的當口,榔頭卻一把抱起他笑眯眯的問:“我看看這是誰啊?”

明燦燦這聲聲貝相當大的啼哭,震動的周圍的樹葉子沙沙的,魚悅連忙拍拍她的後背,某些人。因為某種原因,必須壓抑自己的情感,她的嚎叫不比實驗獸的威力小多少。

擦擦鼻涕,燦燦伸手抱過兒子,這次到是破涕為笑了,是啊,只要魚悅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進家吧,站在外面做什麼。”她讓著。

“好。”魚悅點點頭,跟著燦燦向回走。

街邊扎堆的街坊,到是很主動的湊過來,一位太太故作關心的問明燦燦:“好好媽媽,這幾位可是親戚?”

明燦燦想了下,反正也是要離開這裡了,這幾年被這些長舌婦也害得夠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