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上你?”

尤全財突然笑了,說:“哎呀,這可真是起個大早,趕個晚集,白忙活一場啊!也好,死了這條心了。”

林振文說:“你倒死心了,我們為了拿回天馬,花了幾百萬,這損失誰來補?幾百萬啊,你以為是小數目!”

尤全財不以為然地說:“林先生,你這麼大的家業,怎麼也像個小商販似的錙銖必較呢?這樣吧,我賠給你五百萬元,算是對你的補償,你放了我,今後我們兩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把這頁揭過去吧。”

林振文心裡巴不得他這麼說,“哼”了一聲:“算我們林家倒黴!以你的身份,應該不會騙我。明天一早我會派人送你回北京。”尤全財道了聲謝,林振文走出房間。

回到西廂房,林振文說:“父親,這姓尤的回去之後,不會出爾反爾,再給我們找什麼麻煩吧?”

林之揚說:“這倒不會。第一,以他的身份,沒必要為了區區幾百萬元而和我們林家結仇;第二,他現在已經對天馬飛仙死了心,他派人搶天馬,我們不去和他計較,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絕對不會再找麻煩。像他和我們這樣的身份,誰家都不是軟柿子,最好的辦法就是互不相欠,誰也別惹誰。”

林振文說:“這樣最好!我也就放心了。”

次日一早,林振文派人用汽車將尤全財送到機場,讓他自己坐飛機回到了北京。尤全財被人綁架的事,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北京城,當晚各大電視臺就報導了此事,警察還派人封鎖了北京市各大機場、車站等。尤全財一下飛機,就先給他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讓經紀人去公安局撤消報案,說自己是和一個朋友鬧著玩,去西安旅遊了一趟,結果讓保衛隊長誤會了,以為自己被綁架了。訊息傳到北京市公安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氣得大拍桌子,把尤全財的祖上八輩挨個問候了一遍。最後尤全財以金春拍賣集團的名義向北京市公安局的各區分局都捐贈了一批電腦,又請那位副局長去北海的“仿膳”吃了頓飯,算是平息了這事。

中午時分,林振文回到了老宅,吃過午飯,林之揚將他叫到西廂房,兩人又開始密謀。

林振文問:“父親,今後我們應該如何行動?”

林之揚想了想,說:“你還記得尤全財說過的一句話嗎?他說有錢未必能找到盜墓高手。當時我還不信,就託人僱了四個有盜墓經驗的人,為了檢驗這四人的能力,我讓他們去湖州毗山尋找洪秀全的陵墓。本來我是滿懷希望的,而結果這些人還真是一些烏合之眾,不但盜墓手法平平無奇,還破壞了洪秀全陵墓的地宮,真是失敗到家。不過,那個叫田尋的年輕人倒像是個可用之才。”

林振文說:“我也看這個人不錯,今後可以留用。那您的意思是,我們還考慮讓尤全財入夥?”

林之揚搖搖頭,說:“這件事我實在不想讓尤全財插手,畢竟這是關係到我們一家人身家性命的大事。在天馬飛仙失竊的這些時間,我和美國的山姆先生聯絡幾次,他在中國大陸收購文物幾十年,曾不止一次和我說過,中國大陸有很多盜墓者和他有密切關係,其中不乏精於此道的頂尖人物,在盜墓這個領域,我們的確知之甚少,於是我想透過他幫我聯絡一些盜墓高手,除此之外,我們還需要各個方面的人才,比如考古、機械工程、槍械、物理、生物、歷史,甚至野外生存的專家,如果山姆能幫我聯絡到這樣一批人物,我們才可以考慮盜挖茂陵的計劃。”

林振文點點頭,說:“那我們現在就可以喘口氣了吧?等那山姆幫我們把人找齊之後,再動手。”

林之揚說:“現在還不是高枕無憂的時候,那天馬飛仙我放在西安別墅的書房暗門裡,都被搶走了,必須得找一個更為保險、更隱蔽的地方存放它才是。”

林振文說:“可是除了西安你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