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劍”和“青龍刃”所附的秘笈應屬劍法,多半也可用於普通長劍吧!

除了大師兄的下落之外,鄭平亞朝思暮想的另一件掛心之事,就是以他目前所學的玄元門武功,行走江湖雖說沒什麼問題,但若恃之想要打倒天門,除非另有遇合,否則可說是千難萬難;但“雪蓮香”藍潔芸這回連傳家之寶“青龍刃”都帶來了,顯見對此事極費心力,藍家對大師兄的重視絕非等閒,若這回真能救出杜平殷,以師兄對他的愛護,請“雪蓮香”藍潔芸網開一面,讓他修習“青龍刃”中所附秘笈,該不是難事,那自己爾後對上天門的勝算,可又多上一成了。

雖看得出鄭平亞神情有異,似乎正在想著什麼,但藍潔茵和藍玉萍的心中,此時也絕不平靜,根本就管不到別人心裡的想法。從墜崖失蹤後,便令她們牽腸掛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郎君杜平殷,此刻就在那石門之後,偏偏就隔了這道大石門,讓她們咫尺天涯,連聲音都聽不到,二女心中豈有不激動難平之理?若非藍潔茵方才小吃了點虧,知道“青龍刃”確實神異,不能輕動,以她向來的嬌貴氣,和現在心中滿溢的急躁,真恨不得將“青龍刃”拿來拆了,好生研究。

而向來心緒平穩,似是天蹋下來也動不了他一根眉毛的趙平予,現在看來也是一幅心中若有所思的模樣,走著走著差點被地上的小石子跘了。若非鄭平亞也是心中有事,毫不平靜,怕早在心中一邊暗笑一邊讚嘆,你這傢伙也真是的,連對還未謀面的大師兄的安危,也擔心到如此心神不屬的模樣,偏對上自己就一幅毫不容讓的樣兒,真不曉得你心裡頭到底是怎麼想的。

雖說沒有回頭看,但身後四人的行為舉動,全都落在“雪蓮香”藍潔芸的心中。

坐在火邊,鄭平亞一雙眼睛不是看著火,就是注意著一旁閉目冥思的趙平予,心思亂亂的,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專心不了。不過也不只他神思不屬而已,藍潔茵和藍玉萍不住來回踱步,滿臉憂思,顯然正在思考著“青龍化紫”之事,其他的事情什麼也不顧了;而趙平予呢?他那向來沉穩的神態,此刻好像都不知飛到那兒去了,一雙眼兒怔怔地望著火,愁容滿面、皺著眉頭,彷彿隨時都要流下淚來似的,那模樣可真教鄭平亞想不透。

從到了這山洞之後,趙平予的神情很明顯地不同於以往,鄭平亞原以為這是因為趙平予關心杜平殷的生死,因此行動失常,甚至還因此對這向來不對盤的人印象改觀不少;不過現在仔細看來,趙平予的失常大異以往,光只是一個未曾謀面的大師兄,能讓他變成這樣子嗎?鄭平亞雖覺不對,但他向來不怎麼關心趙平予,更別說是他的心事了,此刻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最教鄭平亞心神不屬的,是坐在火另一邊的“雪蓮香”藍潔芸,她一句話也不說,從方才用晚餐時就是如此,只是無言地收拾著一些雜物,更沒有半點異動,此刻收拾完了,也是不發一語,只是坐在一旁,看著四人的行動的表情,好像光只如此,其中都有難以想像的樂趣似的。

差點兒就要受不了藍潔芸那雖似平靜,卻又像是可以看穿一切美眸的監視,偏偏另外三人都像是沉醉在自己的想像之中,更沒一人注意到正被藍潔芸看顧著,好像只有自己不舒服似的,鄭平亞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衣衫,慢慢地走到樹後,等到離開了藍潔芸的眼界,這才鬆了一口氣。

才鬆了一口氣,鄭平亞這才感覺到,背心幾乎都被冷汗給溼透了,在初春夜裡的冷風當中,竟頗有些寒冷之感,雖說以鄭平亞內力之深,一時之間差點也有些忍受不住。

不過這也難怪,他自小最服這大師兄,甚至連師父元真子的威信,在他心中也頗不如杜平殷,誰教杜平殷天資穎悟,連師父和師姑-現在該說是師孃了,不知師兄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