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這惡魔此時說這種話,是看準了自己已被慾火燒到忘形,再無法抗拒他的侵犯了,才故意用這種淫語,來打散自己心智的最後一道防線,要她一面承認自己矜貴的掌門身份,一面又無法抗拒、情迷意亂地向他投降,那種倒置般的錯亂,會讓她更無法自抑,在理智崩潰之後,再不會有任何矜持存在身上,做出最不堪的動作、發出最淫蕩的聲音,最終完全成為他的俘虜。偏偏重生之後的雪青儀,生機來自男女交合之間,對這種挑逗勾引最難抗拒;加上反正只剩七日之命,雪青儀心中只想趁這最後的時光,好好享受以往絕不觸碰的歡樂肉慾,此刻更不可能反抗了。

雖是這樣,但自拜師習武以來,牢據心頭的矜持和禮儀之念,仍沒有那般容易突破,雪青儀心中雖是千思萬想,嘴上卻沒有那麼容易放鬆,“不…我…我不要…哎…放…放開我…唔…”

就算換了別的男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可能真的放掉雪青儀這塊已到口,不,是已吞下了半塊的肥肉,何況“淫殺千里命七天”性愛經驗無數,在這方面的知識眼力再無人可比,一眼便看出雪青儀只是假作推拒,其實這稀世美女的芳心早已向他降服了。不過他也知道,肉棒上雖是感覺微妙,在她力道絕妙的吸啜緊夾之下,精關牢固的他竟隱有狂射之勢,但此刻絕不可輕易射精,一定要到雪青儀口服心服,主動向他要求的時候再幹,才能真將雪青儀收服。

“啊…不要…唔…求…哎喲…不要啦…嗯…唔…啊…”

嘴上本還在抗拒著,雪青儀的聲音突地高了起來,原還壓抑著的嬌哼聲音,再也藏匿不住了。像是要懲罰她的嘴硬,“淫殺千里命七天”竟趁著雪青儀不注意的當兒,在她敏感的小耳上輕輕咬齧著,這突如其來的噬咬由耳根處迅疾無倫地衝入雪青儀體內,原本便是衝動難抑的芳心如同被螞蟻爬過,登時酥癢難耐,更引動慾火從耳根處急速流竄周身,令雪青儀再招架不住,忍不住哀吟起來,還帶著些示弱的哭聲。

“真的…不想要嗎?可以不要嗎?”

聽雪青儀一聲嬌吟,卻是嗯哼不斷,顯然已到了崩潰的邊緣,“淫殺千里命七天”不由得加緊了手段,不只在她耳上繼續呼著熱氣,控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住探索她敏感的穴道,刺激她的春情;而另一隻手則滑到了雪青儀堅挺的美乳上頭,不疾不徐地揉捏著,不知何時已輕夾她的乳尖,大展奇妙淫技,輕勾慢捻、連抹帶挑,只勾的雪青儀心花怒放,肌膚慢慢變得火熱暈紅,呼吸急促起來,如蘭似麝的女體幽香,令人聞之慾醉。

體內有一股強烈的衝動,逼著雪青儀投降,再加上她其實也不想死撐下去了,從發覺自己被這惡魔破身之後,雪青儀胸中就有一股放開自己,任由情慾瘋狂的羞人慾求,加上他的勾引挑逗是這般火熱,一寸寸地摧破她的防禦。反正遲早都要投降的,再多撐著也不過是延長被他逗玩的時間,何況…何況自己芳心裡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那令人羞到難以承認的、將矜持和麵子全盤拋棄,任由他盡情蹂躪的渴望,自己已是時日無多了,又何必多所撐持、浪費時間呢?

“求…唔…求求你…不要在這裡…”

雖是慾火焚身,就算明知身上肆虐的這惡魔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體內那強揚的欲焰,已將雪青儀的理智焚成了菸灰片片,四散飛逝,但雪青儀修為不淺,縱是茫然中也有三分醒,這兒可是峨嵋諸代祖師的停靈之地,最是崇高莊嚴的地方,自己難耐春情已是過份,怎容得在此行男女之事,褻瀆此聖潔之地?“換個地方…好吧…青儀會…會心甘情願跟你做…要怎麼樣都…唔…都隨你…可不要在這兒…太…太過火了…哎…求求你…”

“不要在這兒?那怎麼行…看你都這麼熱…這麼溼了…”

猜得出來雪青儀心中忌憚的是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