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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份功勳,沒曾想這五個混蛋早就想著拿我兄弟十六人的名譽邀功換來一生富貴,簡直無恥!”
“豐後就少說兩句吧!大家的心裡都不好受。”白川滿勝的臉色很難看,耐著性子彈壓藤井由忠的謾罵,白川氏與白倉氏幾代姻親關係十分親密,前些日子白倉左衛門宗仁就找到他商談裡切的事情,當時他只是表示考慮一下不敢給一個準確答覆。
他十分清楚這個時機叛逃的代價是巨大的,白川氏又不是隻有他一根獨苗,也不像白倉氏那種早就下定決心變節的豪族,他得為自己家族一門考慮,沒想到北條家來的那麼快,白倉左衛門宗仁以為白川滿勝是在敷衍他,見勢不妙就帶著五人叛離上野國人眾。
他這一搞差點把他也給坑進去,上野國人眾相互之間知根知底,再看白川滿勝的眼神都變了,一個個掛著虛偽的笑容眼神裡充滿了疏離與冷漠,讓這鐵打的漢子怎能嚥下這口惡氣,戰場上再艱難的局勢都沒皺過眉頭,而今卻為“好兄弟”的變節愁眉苦臉。
上野國人的內訌剛一發生,十一個人的軍職就以各種理由暫時解除,軍隊交給各自家族的一門代為領導,長野業正管這個叫做避嫌,大胡秀綱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都說咱們是長野十六槍,乍一聽好像咱們十六個人比長野信濃守矮了一截,可咱們又不是長野家的家臣,憑什麼就能解除咱們的兵權!如此**裸的不信任,還讓在上野咱們怎麼混下去?”
後閒信純也被五個跑路的“好兄弟”害的很慘,後閒家的家督對他十分不滿意並揚言趕走他,把他氣的差點切腹自殺,提到這個他又來氣,憤慨激昂道:“大哥說的有理,咱們十六人立下同生共死的誓言不假,那五個混小子捨棄我等的情義該殺,但咱們沒犯錯就剝奪兵權還是太過分了,咱們可從沒說過要效忠長野家,都是長野業正一廂情願的想法,與我們無關!”
和田兵部介瞥見山下的北條軍快速靠近,輕哼一聲:“敵軍壓境臨陣換將,長野信濃守是老糊塗了吧!我到想看看他們拿什麼擋住北條家的五色備!”
情勢惡化的遠超長野業正的預料,包括長野十六槍內五人在內,一共二十八名有力武士裡切叛離上野聯軍,原本他以為快速調離彈壓相關人員就能控制住局勢,為此他迅速壓下數百名受到牽連的武士,採取既不處理也不洗去嫌疑的冷卻擱置法。
不曾想事與願違,豐滿的理想敵不過骨感的現實,長野業正為他的失誤付出代價,受到牽連最深的長野十六槍及叛逃武士家族,被他以“避嫌”之名調離一線指揮,臨陣換將產生的惡劣影響讓上野國人軍內人心浮動。
長野業正想要拿上野國人開刀,箕輪眾共議制度被他一人霸佔等等說法流傳出來,士兵們見不到自家的家督心裡總是不踏實,時間越久人們就越是疑神疑鬼,原本並不可信謠言被傳的有鼻子有眼,整個國人軍計程車氣無可抑制的一路下瀉。
坐鎮後方的北條氏康迅速發覺上野聯軍的問題,在戰爭剛一開始就把手中的王牌北條五色備打出去,這五支備隊非同於一般的備隊組成形式,每支備隊的人數在一千九百到兩千兩百之間,他們是從北條家各城各部抽調最精銳的武士組成。
北條家的軍事制度已經從簡單的寄親寄子制度走到軍役帳,而今更進一步確立半職業化常備的趨勢,這一萬大軍的戰鬥力頂得上普通國人軍一倍以上,可謂集齊北條軍內大半精華於一身,唯有衛戍北條氏康身邊的馬迴眾可與之一較高下。
五色備臨時指揮官是黃備旗頭北條綱成,此人又名地黃八幡,本是遠江國人福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