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生下來……妾身仔細測算過日子,再過十五天就是虎姬的那個日子。義時現在就行動年內便能誕下嫡子喲!”

綾公主悄悄的離去,留下吉良義時呆立原地羞惱的面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他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個超級強悍的姐姐大人,為了他的好妹妹簡直把吉良義時算計的死死的,甚至連虎姬能懷上孩子的日子都算進去,他根本想不出有更好的方法應對。

沉默良久,方才嘆息一聲:“果然不愧是長尾家的女人,一等一的強悍啊!”

當天傍晚綾公主在春日御所裡用過晚飯才笑眯眯的離去,臨走前朝他投來一道鼓勵的眼神看的吉良義時毛骨悚然,虎姬也不知是怎麼的紅著臉心不在焉的吃飯,見綾公主緩緩離去就告罪一聲躲到自己屋子裡,吉良義時見勢不妙也起身離去。

檀香秀眉輕蹙,狐疑的打量兩人詭異的行止,思索許久依然毫無頭緒,還是少女的她哪裡想的到更深的東西,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問道:“今日這是怎的,綾公主才過來就拉著虎姬姐姐說了許久的私房話,才一頓飯的功夫氣氛就變了味,殿下與虎姬姐姐奇奇怪怪的動靜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妹妹不知……”直虎懵懵懂懂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著滿是疑問,想必直覺超強的少女也沒弄明白到底是什麼緣故,望月千代女似乎根本沒聽到這個問題,櫻桃小嘴裡塞滿乾果還沒嚼完還在往嘴巴里塞,活像一隻貪吃的小松鼠。

一個單純的無解另一個還是傻丫頭,檀香對這兩個妹妹毫無辦法,捂著額頭想了會兒也不明就裡:“總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難道是我多心了嗎?”

正月的越後依然天寒地凍,春日御所內的大雪堆積厚厚的一層,即使今天是個大晴天,短短几個時辰的陽光也不足以化開厚厚的積雪,御所裡除了吉良義時一個男人都是些女子,板葺的屋頂上清掃積雪的任務還是調撥女忍軍來清理的。

特製的小型爆破管的威力比名為“左義長”爆竹要大許多,對敵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還不足以傷到建築物的安全,用它們清理房頂厚厚的積雪恰到好處。

一輪明月漸漸升起,春日御所某個房間裡一對年輕男女牽著手相顧而笑,室外的隔間裡滾熱的火盆帶來絲絲熱量,驅散寒冬最後一縷涼意,在兩人的身旁擺著一本厚厚的畫卷,上面繪製著不堪入目的畫作,少女捂著紅彤彤發熱秀靨不敢看,時而小心翼翼的瞟上一眼又捂住眼睛。

少年輕輕拉開她的甩手,把少女的衣衫一件件被他褪下,僅剩一層穿著薄薄的小衣卻遮不住性感的鎖骨和粉白的大腿,當最後一件小衣也被除去的時候,露出渾圓挺俏的**,纖細的腰肢和細膩修長的兩條美腿,一雙雪白的天足引得目光長久停駐。

羊脂白的雪膚若仿若高天原上的神花,二八芳華的她已嬌豔如京都紅葉山上盛開不敗的紅花,眼波流轉間散發著妖嬈嫵媚的絕世風情,吉良義時就像一臺機器反覆掃視少女的嬌軀,許久讚歎道:“真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阿虎真是美的驚人吶!”

“殿下,夜深了,阿虎為您寬衣吧……”

少女被羞的豔霞漫天,赤著身子為他脫下衣衫,往日裡少女身上獨特的體香卻變成最佳的催情氣息,這一刻吉良義時彷彿化作一隻月夜變身的狼人,一把摟住修長柔軟卻又彈力驚人的軀體,強壯的胸膛緊緊頂住虎姬胸前鼓鼓的**,少女就像喝醉酒似的軟軟的靠在他懷裡,迎著吉良義時雙眼放出火熱的光芒,身子軟得彷彿要化在他身上一般。

虎姬就像一團柔軟的棉花輕輕一推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