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強盛,“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為你們魔族效力,你為何還要用言語三番兩次試探與我?莫不是我要說出半個‘不’字,你還打算出手殺了我不成?”

“看來這老傢伙的確不是魔族之人,這樣一來,你小子要招攬他為你效力,就更簡單不過了。”殘血在卓天釗心中笑了笑道。

“我想是前輩誤會了,雖然我的確有這個能力輕易將你滅殺,可我是斷然不會那麼做的。”卓天釗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嘴角卻露出一抹令人看之不透的淡淡笑容。

“輕易將我滅殺?”白袍老者嗤笑不止,“小子,說出你的目的吧!”

“我的目的很簡單,前輩,我要你跟隨於我,為我效力!”卓天釗開門見山道。

“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腦子被雷打了?我剛才的話難道你沒聽懂嗎?”白袍老者冷笑道,“小子,我恕你年少無知,才不與你計較,識相的速速離去,否則,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吼吼!

感受到白袍老者話語中帶著的冰冷殺機,冰麒麟衝其怒吼兩聲,其周身頓時縈繞起陣陣冷冽的風雪,似乎只待卓天釗一聲令下,便會立即衝上前去將這個不識好歹的老傢伙撕成碎片。

“你這頭靈寵倒是不錯,不過光憑它,可還遠不是我的對手!”白袍老者輕描淡寫的掃了冰麒麟一眼,似乎並沒有將之放在眼裡。

“前輩,我沒有耳聾,腦子也清醒的很,所以你剛才說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卓天釗輕輕撫了撫冰麒麟的身子,暫且穩下它的情緒,“你剛才只說,不為魔族效力,可似乎沒說不能為我效力吧?”

“可笑!難道你不是魔族嗎?”白袍老者身上的殺機越來越重。

“前輩果然聰明,沒錯,晚輩的確不是魔族!”卓天釗恭維道。

“你不是魔族?”白袍老者眉頭一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如今這整個天靈大陸都在魔族的掌控之中,所有的神族勢力皆被困在光明神壇,動之不得,你若不是魔族,怎可能如此大搖大擺的遊走於天靈大陸?”

“前輩此言差矣。”卓天釗反駁道,“這個世上,恐怕也只有那種盲目遵從自己信仰的傻瓜才會老是把自己的種族掛在嘴邊以惹來殺身之禍吧?否則只要自己不說,他人又如何能看出你是神族還是魔族?”

“這。。。。。。”卓天釗此言一出,白袍老者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還有,前輩說所有的神族勢力皆被困在光明神壇,那前輩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卓天釗又問,“難不成前輩不是神族,而是魔族的叛徒不成?”

“。。。。。。小友,休得胡說八道,老夫是堂堂正正的神族,又豈會是那骯髒的魔族?”白袍老者長嘆一聲,神色黯然,“只不過魔族勢力太過強橫,而今神族早已困獸猶鬥,無力迴天,老夫當年宗派被滅,僥倖逃得一命,心灰意冷之下,才會來到此處潛修,再不問世事。”

“什麼狗屁神族魔族?你們天靈大陸還真是迷信的可笑。”卓天釗突然感慨萬千,“信仰帝王就是神族,信仰冥王就是魔族?難道帝王所做之事就一定是正義的,而冥王所做之事就必定是邪惡的嗎?這是什麼狗屁邏輯?照我看,天靈大陸就像是一盤棋局,下棋者是帝王與冥王,至於你們,不過就是他們手中的一枚枚棋子,而如今的局面,顯然是帝王已被冥王殺的丟盔棄甲!”

“小子,你若再敢中傷帝王一句,我必要你粉身碎骨!”目光死死的盯著卓天釗,白袍老者眸中再次湧現滔天的殺機。

“難道我有說錯嗎?”卓天釗毫不在意的攤了攤手,“若大的神界,可不只是他帝王一個人說了算的,魔界也定然如此,只是你們的眼界實在太過狹小,這才會被他們利用,成為滿足他們野心的棋子,雖說在我們天魂大陸也存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