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還是不去?要不去吧?若是不借機剷除了那背後兇手,恐怕以後還會對我們故技重施。防得了初一,防不過十五,總歸是個禍害。尤其是用這種咒術害人,簡直就是該下十八層地獄。”雲淺月低聲對容景詢問。

容景不說話,似乎是在思索。

“小姐?您去嗎?老奴覺得這種咒術太過邪乎,萬一傷了身體可就不好了。再說小姐如今又受傷在身,而且您又正值成人,再若是用您的血為引的話,您身體一直虛弱,萬一承受不住可怎麼辦?”雲孟在門外又道:“你若不去,老奴這就將陸公公回了,那背後對小姐和景世子動手之人就咱不追查了吧?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快說話!我是去還是不去?”雲淺月又問容景,不等他開口就低聲道:“我還沒那麼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覺得我還是……”

“孟叔,你去告訴陸公公,就說丞相府的秦玉凝小姐比你家小姐更合適。你家小姐只不過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而她則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她的血比你家小姐的更為好用。”容景忽然對外開口。

雲淺月一怔,秦玉凝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

“景世子?”雲孟一驚,似乎不知道容景居然也在雲淺月的屋裡,他訝異地問:“景世子,您……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了有一會兒了!你快些去告訴陸公公吧!否則陸公公該等得急了。”容景聲音恢復一如既往溫潤。

“是,老奴這就去!”雲孟沒想到丞相府的秦小姐居然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這回自然用不到小姐了。他腳步匆匆離開,比來時輕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怎麼知道秦玉凝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雲淺月見雲孟離開,她挑眉看著容景。

“欽天監有京中所有官員子女的出生筆錄。若是給你看一遍你也知道。”容景抱著雲淺月不鬆開,低頭對她道。

原來是這樣!雲淺月點點頭,感覺二人離得太近,她伸手推容景,容景紋絲不動,她蹙眉道:“你抱夠了沒有?”

“沒有!”容景搖頭。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提醒道:“你這是在對我非禮!是屬於不君子的行為。若是傳出去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我們的言論已經傳得夠多了,不差這一個!”容景依然不為所動,抱著雲淺月不鬆手,聲音低柔,“你剛剛要對我說什麼?說我喜歡什麼?”

“忘了!”雲淺月沒好氣。

“是不是問說我喜歡你嗎?”容景聲音又柔了幾分。

“你能喜歡我才怪?你就會欺負我而已,鬆開手,大熱天烙燒餅,你不熱我還熱呢!”雲淺月用胳膊撞容景,身子打算退出去。

“是啊,我怎麼會喜歡你?我才不會喜歡你的。”容景忽然放開手。

雲淺月沒想到他真放,也沒想到她身子軟得根本站不住,在容景鬆開手的那一刻她身子軟軟地向地上倒去,她低咒了一句,容景立即又伸手將她抱在懷裡,低低的笑聲伴隨著悅耳的嗓音響起,“看來你還是喜歡在我懷裡待著!”

“你個混蛋!”雲淺月紅著臉斥罵了一句,感覺自己真是沒用。

容景忽然彎身將雲淺月抱起,向床上走去。

“你做什麼?告訴你,不可能。”雲淺月心下一慌。

容景腳步停住,低頭看向雲淺月,將她慌亂看在眼底,微微挑眉,“哦?”

“哦什麼啊哦,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你快放我下來。”雲淺月用手推卻容景,讓他吻了也就罷了,上床根本就別想,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子什麼也不懂嗎?

“我問你不可能什麼?”容景抱著雲淺月不鬆手,眸光有一抹異色閃過,笑問。

“什麼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