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尋常人家,言語行動稍有差池便會引起不必要的流言,瀾兒為什麼會離開王府?不就是因為這些嗎?

瀾兒的苦心,我都理解,也很高興,你放心吧,我不會把自己的本性改變的,孝敬長輩是應該的,長輩有什麼訓教我依然會聽,只要不是……”

頓了一下,才接著說:“我能承受得了,瀾兒不必為我擔心。”

陸風瀾看著這個如玉的男子,聽著他分析著自己的處境與理解,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說:“你明白就好了,我真的很怕你會在這平淡的生活裡變成與其他男子一樣的人,一個只知道盲從,哭天抹淚的小男人。”

摟著任芳菲,把自己的頭埋進他的懷裡,聽著他穩健的心跳,心中裝得滿滿的。抬起頭,又問:“哎,你剛才說‘只要不是’不是什麼?”

任芳菲臉微紅,不肯說。

陸風瀾不依,追問道:“說啊,只要不是什麼?”

任芳菲扭捏了片刻,終於說道:“只要不是讓瀾兒再娶,我都能受得了。”

“啊,”陸風瀾看著他,見他臉紅紅的,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絲絲的緊張。

“芳菲——”

陸風瀾吻住了他,任芳菲也熱情地回應著,好一會,陸風瀾才放開他,說:“芳菲,我喜歡你這樣對我說,你應該大聲地對我說‘瀾兒,你是我一個人的,只能愛我一個,不許你再愛上其他人,象我一樣愛你!’。”

任芳菲的雙眸閃著爍爍神彩,他緊緊盯著陸風瀾,顫聲問:“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這樣要求瀾兒嗎?”

陸風瀾點點頭,鼓勵道:“可以的,你說一遍。”

任芳菲緊緊摟著她,哽聲道:“瀾兒,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只能愛我一個,不許你再愛上其他人,要象我愛你一樣,把自己全部獻給你!”

陸風瀾笑著應道:“芳菲,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也只能愛我一個人,不許你再愛上別的女人。”

任芳菲連連搖頭:“不會的,我不會的,我只愛瀾兒一個,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只愛瀾兒一個人。”

兩人正在屋裡親親我我,情深意切時,任芳菲卻突然放開了陸風瀾。陸風瀾便知道有人來了,也只好鬆了手,坐直了身體。

任芳菲起身走到桌邊給她倒了杯水遞給她,陸風瀾笑著接過來,正要喝,便聽到冬雪進來,說:“郡主,前頭傳來話,說尚書家的楊小姐與孫小姐到訪。”

陸風瀾笑道:“哎,她們怎麼有功夫來了?”

對冬雪說:“你下去吧,我這就去。”

冬雪下去後,陸風瀾對任芳菲笑道:“我去看看。”

任芳菲點點頭,笑道:“你去吧,我看會書。”

在任芳菲臉上親了親,看著他臉紅的模樣笑著向外走去。

楊敏跟孫玉芝坐在客廳裡邊喝茶邊聊著天,孫玉芝問:“楊姐,你說郡主是真的生病了還是有喜了?”

楊敏笑道:“八成是躲在家裡跟新郎親熱呢。”

孫玉芝也笑道:“我看也是,她這個人一向任性散漫慣了的,一下子給推到了風頭上,不三天二頭地躲清閒已經不錯了。”

楊敏道:“不過還真沒看出來,郡主竟然會有如此獨到的眼光,看來,她出去一趟倒是收穫不小啊!”

孫玉芝點頭,道:“正是呢,不僅收穫了一名絕色的美人,還長了不少的見識,看來我也要出去歷練一番才是,看能不能也收穫一名美人!”

楊敏口中的茶一下子都噴了出來,笑得前仰後合,孫玉芝也笑起來。

“咦,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陸風瀾離老遠便聽到她們兩個的笑聲,不由快步進來問出聲。

兩人起身迎著她,楊敏指著孫玉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