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吃這套,據說手裡有李總要她們工作時間宴陪的錄音,可能裡面還許了什麼別的。連帶著其他證據把李總和經銷商的副總一起告了。過不了多久估計就走司法程式了。”

“她還真給李總他們告了?”只要法院不判,公司一般都會對這些事冷處理,李總的根系過長,不會那麼容易被扳倒的。

“咱也說不好最後會怎麼判,李總那個老滑頭要想脫身有的是藉口。”

“哎哎哎,別說了,十分鐘之後開會。”陳姐進了辦公室,說完話衝我意味深長的撇撇嘴。這種醃臢事情,在職場太平常不過。

會議上依舊是那些陳詞濫調,公司給李總找了個理由放了幾天假,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變化。

開完會大家回到工作崗位按部就班的工作。偶爾會有人私下談論幾句,慢慢的這件事也就當做一個小插曲被掀了過去。

整個一週我都沒有收到江城北的資訊。阿澤給我打了個電話,問候我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不經意的提起他最近要陪著江城北去h市談專案,恐怕這段時間內他們都沒有時間回來。

“錢串串,我最近吃什麼都不香,還是你做的飯最可口!等J市的專案結束以後,你跟著我們走吧……”

阿澤在電話那邊念念叨叨的沒完,我安安靜靜的聽著,心下了然和他們的交道不會長久。

果然如阿澤所說的,他們這段時間都沒來J市,但每個月一號都會準時收到江城北的轉賬。

連續一個月我只是每週六去他那做一次衛生,我退回一半的工錢,他沒回復,也沒有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