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渴不渴?餓不餓?我幫你削個蘋果好不好?”

你煩不煩呀?

嘟一嘟紅唇,她努力扭過頭,望向噪音的來源。一望,不由瞪大了雙眸。

這是誰呀?滿頭的白色繃帶,頰上還掛著擦傷的血痕,左臂打上了石膏——幫她削蘋果,用腳趾頭來削嗎?好想笑喲!

卻在瞥見那人臉上隱藏不住的大大笑容時,心頓時沉落深谷。

笑!

長安,笑一個嘛,笑一個,我最愛長安的笑了。

上勾的紅唇輕輕又折了回來,平靜無波是她臉龐上唯一的表情,瞠圓的雙眸悄悄收斂,掩住了一身的悲哀、酸澀。

好……險哪,那個愛的陷阱,她幾乎又不察覺地一頭栽進去了。

“長安?長安,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告訴我啊。”

焦急的話語、擔憂的哀求,只讓她心中冷冷地一笑。

告訴?她用什麼來“告訴”?她是一個啞巴!啞巴,沒有任何的話語。

慢慢地轉頭,她合上眼,不聽不聞,不察不看。

守好她的心,一切都傷不了她。

“長安?”

她抬起頭,望向開了一條縫隙的門口,紅唇抑制不住地彎起,連忙招一招手,請她的新朋友進門。

“你在做什麼?我在花園等了你半天,也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