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憑我的身材跟床上技巧,我相信多得是男人喜歡我,我不缺你這一個。」

封天炬帶來的幾個奴僕早已止不住口水,個個恨不得能站前一些,一覽印殘月的美色。

若不是懼於封天炬的懲罰,恐怕早就有人向前了。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封天炬氣得滿臉通紅,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移,看著印殘月那細瘦的腰身跟美麗的腳型。

他知道印殘月在歡愛時扭著腰身、用長腿勾住他的模樣有多麼令人心醉神迷,但那隻屬於他個人的美景,他無意與別人分享。

他死都不願意!

「我不可理喻也不關你的事,滾,滾得越遠越好。」

封天炬的下身突地硬起,這裡圍觀的人眾多,他不可能在這裡摟抱印殘月,但是此刻的印殘月如此魅惑人,情慾忽然排山倒海而來,他怕再待下去會讓自己非常尷尬。

他深吸一口氣轉頭就走,不再留在原地。

倒是印殘月逼走他之後立刻撲到床榻上,壓抑著想哭的衝動。

這個負心的人!自己不需要再為他落淚,剛才罵他絕對罵得對!印殘月不斷提醒自己。

藍齊沒有說話,反倒是洪音將水遞到印殘月面前,說話仍有鼻音的咳了幾聲讚美印殘月:

「幹得好,殘月,你有做這一行的本事。」

印殘月不知所以然的抬起頭來,完全不懂洪音為什麼讚美他。

錢奴忍住笑意道:「剛才要不是我們太多人在這裡,封天炬可能會往這兒要了你呢!」

印殘月張大嘴,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說剛才封天炬非常想要他,有這麼一回事嗎?

藍齊見他發愣,無禮的噗哧一聲笑出來。「傻孩子,你還不懂嗎?剛才封天炬被你的美色誘惑了,差點拜倒在你的褲子之下。」

「有……有嗎?」

他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這次藍齊、洪音、錢奴三個人齊點頭,同時笑得前俯後仰。「有,絕對有,我看到他的褲子裡有動靜了。」

他雖不信他們說的,但是能把封天炬罵退終於讓他一吐怨氣。

早該有人罵罵封天炬了!

而且封天炬竟敢瞧不起他,說沒有男人會要他?他一定要贏得花魁比賽,讓封天炬不敢再輕視他!

其實印殘月決定參加花魁比賽原本是為了幫藍齊,但也是因為他已經無路可走。

但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他要贏得花魁比賽,讓封天炬再也無法輕視他,他會讓封天炬知道他印殘月不是沒有男人欣賞、喜歡的!

這些日子印殘月住在夢香樓裡,吃的、用的、穿的不比在封府裡時差,而且夢香樓雖然是做生意的地方,但是他們居住的這個樓層卻十分安靜,不會有嘈雜的聲響傳入。

近來藍齊大多是下樓去招待客人一會兒就上樓來了。

反倒是錢奴常在樓下做事、算錢。

洪音則因為得了嚴重的風寒老是咳個不停,於是都在樓上休息。

「洪音。」

「什麼事?殘月。」

現在四下無人,只有洪音在床榻上躺著。

印殘月低聲問著洪音:「選花魁是怎麼個選法?」

洪音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多是以陪宿的價碼多少、是不是很有名這些因素來斷定,每年選出三個花街裡最有身價的花魁,像前些年都是我、藍哥跟錢奴中選,因為我們陪酒的價錢就很高,更不用說陪宿了。」

「你們都……都陪宿過嗎?」

印殘月問得有些小心。

畢竟這種問題十分私人,他不知道能不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