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些陰德吧。”

韋簫靜靜的望著劉知府片刻,突然將他甩到一邊去,厲聲說道:“或許只有擊殺了控制他們的妖怪才能讓他們恢復神志,可是現在的情景卻容不下這樣做了!不快些解決這些絆腳石的話,萬一那隻藏在暗處的妖怪跑了豈不是要害了更多的人?反正這十幾年來死在我劍下的敵人也是數不勝數,今天多殺這些欺壓百姓的官兵也是湊些數而已!”說罷便不再理會劉知府,獨自提著悲劍朝著湧來的幾千官兵殺了過去!

一個官兵首先發現了韋簫的位置,便咿咿呀呀大叫著舉著朴刀砍了過來,韋簫將悲劍隨手一劃,立馬將這個官兵來了個四十五度的分屍!接著韋簫大叫一聲朝天一躍沒入人推之中,眾官兵見此便齊齊圍著人推裡的韋簫撲了過來,不一會兒整座知府院子裡便擠滿了幾千個官兵,喊打喊殺的聲音伴隨著刀光劍影打破了院子的寧靜……劉知府渾身顫抖的靠立在假山背面,忽然一道鮮血飛濺到他的臉上,感覺到臉上一熱不禁用手朝著自己的臉上一摸,入眼的是一道濃濃的人血,劉知府頓時嚇得整個人捂著頭大叫起來:“啊……”一個異物卻在劉知府張開嘴驚叫的瞬間飛入他的嘴裡,異物其中有的部分被他冷不丁的吞進了肚子裡,聞到一股腥腥的味道,劉知府急忙將剩餘的異物吐在自己的手掌上,定眼望去,發現竟是殘裂的人的手指!劉知府當下雙眼一白暈了過去。

“鏡花水月——九曲黃河萬里沙,浪淘風簸自天涯!”無機宮道術竟被韋簫使出來對付人類!只見人推之中一道黑色的劍光沖天而起,接著黑色的劍光旋轉不已,不一會這柱劍光從上而下化成道道劍影,如同一朵盛開般的荷花美麗之極。這朵由劍影化作的荷花越開越大,伴隨著慘烈的叫喊聲,到最後竟然將四周大部分的官兵身體絆個粉碎……鮮紅的血液濺染了知府院子的景物,彷彿被噴上了層層紅色的油漆,古典雅氣的院子瞬間變成了一座屠宰場!一個孤寞的人影提著悲劍站立在屍體中間,本來滴血不沾的悲劍此時竟然渲染著鮮紅的血色,預示著一個惡魔的誕生。“啊……”韋簫突然張開嘴巴對天長嘯,束髮沖天,額頭上泛起了一層層紅光!遠處被妖怪控制神志的剩下的官兵竟然也不懼怕,提著手中的兵器再次朝著韋簫殺過來。嗖的一生,韋簫將粘血的悲劍猛的刺入一個官兵的腹部,然後將手腕一轉,這個官兵的腹部便被轉了個空洞倒了下去。韋簫此時面部冷漠毫無表情,看待生命如同草芥般,繼續屠殺著剩下的官兵……

“呃……”本來嚇暈過去的劉知府此時已經驚醒過來,朝著地上一個勁的嘔吐,但是看到四周地獄般的場面,終於狠狠的做了個決定!劉知府本來懦弱的面孔此時卻顯露出堅毅的表情,站了起來朝著韋簫走了過去,伸手往韋簫的肩膀上一拍,堅定的說道:“停下來吧……我雖然算不上一個好官,但是我卻知道當初無涯老人曾經手握過這把劍,這把劍不是讓你來屠殺人類,而是讓你用它去除魔衛道的!”

韋簫此時已經是散亂著頭髮,聽到劉知府所說的話後,便轉過身來對著劉知府欲言又止的靜靜站立了許久。忽然身後跑來兩個官兵欲偷襲,韋簫看也不看便提著悲劍朝著背後自上而下劃了個半弧,頓時將這兩個偷襲的官兵送去輪迴了……鮮血再次飛灑在劉知府的臉上,可是劉知府不再表現出絲毫慌張之色,而是依然堅毅的與韋簫對立。韋簫從散亂的頭髮中射出一道紅色的眼神,仔細一看此時他的原本烏黑的雙眼已經變得血紅,眼珠子更是散發著點點的綠光!韋簫對著劉知府猙獰的笑道:“我也知道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你不知道那種感覺,那種殺人的快感!我感覺到只有我身處其中的時候才能忘記我所有的悲傷痛苦,我的靈魂才會得到快意的解脫……所有的愛情、友情和揹負的責任統統不再成為我的牽絆!所以,你就幫幫我,讓我再次身臨那種感覺吧!”說完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