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針線,隨即馬上大笑起來,道:“我聽漢人的夫子說過,大炮這東西紅毛的洋夷才會鑄造,而漢人也會鑄造,只是沒有洋夷鑄造的好,吳黑苗也想鑄造大炮,且不說全湘西苗疆有多少鐵多少銅,能鑄造幾尊,就算讓他造出來,漢人地大物 博,隨便造一下,就能比他多造十倍、百倍的大炮出來,他打的贏 嗎?”

“可是小姐,大王已經打的兩邊朝廷的大軍龜縮在陵和州兩個縣城裡面不敢出來了,只要鑄造了大炮,就可以打敗躲在城池裡面的漢人了。”小叮噹是實實在在的苗人,自然對苗人的感情要傾向一些了,雖然也是麻姑的心腹下丫頭,在麻姑的調教下,並不像漢人女子那樣對自己的主子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敢於發表自己的見解。

“你懂什麼,聽爹說北面朝廷大軍地主將中了毒。副將是個無能膽小鬼,不敢發兵,兼而吳黑苗的襲擾戰術奏效,所以北面漢人朝廷的大軍才撤退到了陵城內,一旦他們派了新的主帥過來,恐怕吳黑苗就沒有這麼輕鬆的日子過了,至於那州城內的三藩總督管平潮到也有幾分本事,不過此人好色貪財,一想只想著榮華富貴,高官顯爵。州是他的三藩總督治所,他手上兵馬雖不多,但畢竟是正規軍,兵器精良,吳黑苗現在打哪個都沒有好果子吃。”麻姑一邊思考一邊分析道。

“那小姐,如果您是吳黑苗,您應當如何?”小叮噹插進一句問 道。

“向西、向南,聯合瑤,峒,土各族。取雲貴、廣西,再圖其 他。”

如果卓巴聽到麻姑這番話,一定會生出知音的感覺來,他們所處的環境十分惡劣。缺乏一定的戰略迴旋空間,如果四川地明軍進入貴州,那他們就將背腹受敵,到時候不免重蹈前幾次起義的覆轍。所以卓巴竭力勸住了吳黑苗與漢人朝廷大軍對戰之舉,贏得充裕準備的時間。

鑄造大炮,開玩笑。卓巴雖然號稱苗疆大智者。但並非什麼都 懂。就算他懂,鑄炮也不是一件短時間能完成的事情。他要的不過是這些鐵匠們將生鐵鑄成大炮的模型而已,這到並不是一件難事,三天之內,吳黑苗下令收集了近一萬多斤生鐵,有的還是普通苗人種地用的鋤頭、釘耙之類的,全部都貢獻出來了,化作鐵水,鑄成了四尊兩千多斤重與左良玉大軍中攜帶的四尊紅衣大炮相仿地不能使用的大炮。

“報——,總督大人,盧溪縣城已經被北朝軍隊攻陷,現在北朝的大軍正在攻打辰溪縣城,盧溪縣令陣亡,辰溪縣令也已經失蹤了。”

“什麼?這不可能,不可能!”管平潮挺直的身子“咣噹”一聲直挺挺地摔倒在太師椅上面,手中的絹帕不停的擦

上的油光閃閃地汗珠。

“總督大人,我們該怎麼辦?您倒是給拿個主意呀,辰溪沒了,下一個就輪到咱們州了。”辰州知府黃雲林已經六神無主了。

“總督大人,我們手上有一萬兵馬,城中糧草至少能堅持三個月,主要我們能堅持一個月的時間,魏公公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會從速發兵前來救我們的。”參政劉宗仁異想天開地道。

魏忠賢自己都麻煩了,李朝欽一個人逃了回去,而李琪卻是一大幫子武將一起逃了回去,他知道李朝欽不是指揮打仗地料子,但李朝欽畢竟是自己地乾兒子,親信中的親信,就算沒有戰敗這回事,他也相信李朝欽地話居多,而李琪就可憐多了,如果是他一個人回來了,魏忠賢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李琪頂罪,但他現在不行了,他手上的力量沒用一分就減少一分,反觀北京朝廷的力量就增長一分,此刻殺了李琪,絕對不是一件明智之舉,李琪畢竟當了多年的京營提督,南京守衛主力都是他的部下,這要是鬧起來,來一個京營譁變,就徹底的葬送自己了,所以魏忠賢不得不各大一巴掌,李琪去了爵位,李朝欽也降了職,都在家閉門思過去了。

眼看著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