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羞的快要找條地縫鑽了進去。

“王上,臣主張投降!”翁盛棟突然站出來朗聲道。

頓時大殿之中群臣譁然,這麼公然的說出投降論調地人還真是第一人,就算向鶴齡也只敢以“議和”一說,卻不敢公然說出“投降”二 字。

“大膽,翁盛棟你瘋了!”連素來不偏不倚地毛鳳儀都站出來指責道。

“臣沒有瘋,且不說大明此次是有備而來,而且領軍地又是那名聞天下的洪承疇,還有

鬼謀之稱地宋獻策背後謀劃,這二人皆驚才絕豔之輩 殿之上的,有誰能站出來說一聲,我比他們二人強的?有沒有?”翁盛棟冷笑三聲,大聲放問道。

眾人皆不言語,就算樺山久高心有不忿,但他也不敢說出自己比 洪、宋二人強的豪言壯語來!

“怎麼,沒有人敢說話嗎?”翁盛棟譏諷的朝眾大臣道。

“翁盛棟,你別太過分了,王上還在殿上。”菊隱軟弱無力的斥責道。

“王上是一國之君,我們現在比的是臣子。”翁盛棟再狂也不敢不把尚豐王放在眼裡。

聽他這麼一說。尚豐王陰沉地臉上稍許好了許多,這一次他沒有開口再喝止翁盛棟。

“王上,臣從天朝商人口中瞭解,現在的天朝皇帝乃是一位有德的明君,臣還聞天朝制定了多民族平等的政策,只要是在天朝國內生活的不是漢民族的百姓,只要他們接受天朝的統治,便一律平等對待,我琉球也是華夏遺民。國內多數百姓也都來自於中原,可以說琉球乃是華夏一脈並不過分,如今天朝兵至,並非我琉球惹怒了天朝而遭致懲罰。實乃天朝皇帝陛下不忍我琉球百姓身受薩摩島津的盤剝壓榨,是來解救我琉球上下十數萬君臣百姓的呀!”翁盛棟聲情並茂地陳述道。

眾臣皆心中一動,大明乃是禮儀之邦,焉能會自己撕毀自己的臉 面。顯然人家是來幫自己的,琉球才多大,土地貧瘠,民生困苦。有什麼值得天朝上國如此勞師動眾的?

“胡說八道,什麼盤被壓榨,我薩摩島津才是琉球地庇護之人。琉球歷來就是我薩摩島津之藩屬!”國相菊隱大聲反駁道。

這下眾琉球大臣更加譁然了。琉球本來就是古之中華之屬。這一點千萬年來琉球人從來就沒有人錯過祖宗,菊隱這麼一說就等於把琉球人把祖宗給變成又矮有瘦的倭人。這下算是犯了眾怒,也揭露了薩摩島津對琉球的野心。

“國相大人此言差矣,琉球乃是我們琉球人的,與薩摩島津何干,就算我們每年納貢,也只是臣屬,而非隸屬。”王舅向鶴齡頗為不悅 道。

王舅出言,下面自然順帶這不少附和之聲,矛頭直指國相菊隱,本來是戰前分析會議一下子變成了聲討國相菊隱關於琉球歸屬地辯論會。

大家吵吵鬧鬧,很快一天時間便過去了。

“一天了,聽說首裡城內琉球君臣爭吵了一天,是戰是降還沒有一個結果。”這是一個無名的山坡,將首裡城包圍了的大明海軍陸戰隊就在小坡下安營紮寨,派出使者之後的洪承疇就一個人登上了這個小山 坡,就帶了自己地侍衛隊長洪九,宋獻策尋摸半天,卻沒想到人還就在自己眼鼻子底下。

“怎麼,你還想他們商議出一個結果來,別說三天,三年都未必 夠!”洪承疇右手伸出三根指頭道。

“嘿嘿,同床異夢,又怎麼會有結果呢?”宋獻策一笑道。

“告訴將士們,琉球將來可是我大明之國土,可別鬧出讓我難堪的事情來,軍法可不容情!”洪承疇嚴厲道。

“你呀,放心好了,我早就交代下去了,真要有出幾個害群之馬,我替你解決!”宋獻策拍了拍胸脯笑道。

“對了,我倒是忘了,你管著軍紀呢!”洪承疇一拍額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