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

李雲東捏緊了拳頭,心中暗自將他的話記在了心中,他忽然目光落在媚孃的身上,忍不住頭痛道:“現在這個女人死在我們道觀裡面,死得又如此離奇,這可怎麼辦?這要是讓警察知道,那可有得麻煩了。”

他正犯愁皺眉,卻聽見一旁忽然響起一個怯生生的聲音:“我有辦法。”

眾人一聽,頓時目光齊刷刷的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正是與媚娘一同前來的小珠在說話。

小珠怯生生的躲在無花的身後,小聲說道:“媚娘也沒有什麼親人,我可以回去以後說她回老家了。她平時待人很刻薄,所以也不會有什麼人去追問她的下落的。”

李雲東見小珠一個普通人眼見這個場景竟然敢大著膽子說話,他很有些意外,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對她點頭說道:“雖說眼前只能如此,但是這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我李雲東一定想辦法幫媚孃的在天之靈找出兇手。”

小珠見他看來,嚇得趕緊又躲到了無花的身後,不敢再開口說話。

曹乙看著媚孃的屍身,忍不住慘笑道:“她的肉身都被吸乾了,魂魄肯定也被吸走了,早就沒有什麼在天之靈了。”

李雲東聽到這句話,頓時一個激靈,他猛然間瞪大眼睛,說道:“我記得葉雨曾經中了莫阿詩的羅母離魂釵,不正是被吸乾了血肉,被吞噬了靈魂麼?”

一旁的蘇蟬也大聲道:“對對,我記得莫阿詩,啊,不對,是嚴芳曾經與二師伯古風媾和的時候,嚴芳就用羅母離魂釵殺死了古風,吸乾了他的血肉和魂魄!莫非這兩個人也是這樣?”

李雲東忍不住驚道:“難不成是嚴芳拿了羅母離魂釵,一直潛伏在這道觀之中?”

他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嚴芳雖然已經失去了肉身,無法使用強力法術,可是她性格之隱忍,手段之兇狠,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如果真的是她,那狐禪門上下除了李雲東,簡直沒有一個人不打冷戰,不害怕的!

狐禪門從曹乙等老一輩到蘇蟬等小一輩的人都不禁想道:如果嚴芳就在我的身邊,那……

一時間狐禪門眾人想到這裡,無不神色恐懼,面容惶惶。

好在曹乙還算鎮定,她稍微定了定神,聲音有些乾澀的說道:“掌門人,上次羅母離魂釵不是已經被人奪走了麼?”

李雲東反問道:“會不會是嚴芳做的?”

曹乙搖頭道:“上次奪走羅母離魂釵的是一陣黑煙,這種以形化氣的功夫,必須要有肉身才能施展出來,嚴芳當時是陽神出竅,她沒這個本事。而當時在場上的情形來看,五華山陰陽派的掌門人鄭元最是可疑。”

李雲東一聽鄭元的名字,頓時忍不住怒道:“這個混賬,上次與他結怨,這次竟然敢主動找上門來麼?他不怕我踏平他五華山陰陽派麼?”

蘇蟬也在一旁紅著眼眶說道:“對,肯定是他!上次我們攪了他的好事,這次他就潛入我們狐禪門殺人奪寶洩憤!”

李雲東一愣:“奪寶?奪什麼寶?”

蘇蟬一指靈柩,大聲怒道:“前任掌門人的棺材都被開啟了,裡面前任掌門人的屍身和法寶都不見了,這不是殺人奪寶是什麼?”

李雲東心中一動,面露沉思之色,他想了想,說道:“那既然是殺人奪寶,那為什麼又不搶長孫鴻的五彩錦繡囊?”

曹乙嘆道:“前任掌門的法寶乾坤碧玉杆,這可是天底下排得上號的寶物,歹徒如果是要奪寶,自然看不上四師姐這樣法寶。四師姐這只是小法寶,像我上次給掌門人你的那兩個錦囊只是一次性的,可這樣法寶卻是永久性的,不僅可以隨身攜帶大量的東西,而且永遠也不會損壞。”

李雲東聽得眉頭緊皺,他又問道:“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