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靈巧,和主人一樣調皮。它的面板很白,透著淡淡的紅,像微熟的果實,誘惑而極其討人喜歡。

我往下舔到九尾的脖子,在側面輕輕吮吻。九尾怕癢地縮著想躲開,稍一動,又忍不住輕笑著加重了呼吸。

【呵啊……嗯……】

“這是治療的報酬,我今晚就把以前的份都補給你。”我笑著咬了咬九尾的鎖骨,它攬著我的脖子,故意挑眉笑著不回答。

“以後每次治療後如數給你報酬,絕不拖欠!”

【看本大爺心情!唔……輕,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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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早上,春野櫻、佐井或者任何人都沒來過我的病房。佐井嘛,大概是去給團藏作報告了。至於春野櫻,嘿嘿,有時她的善解人意真的很討人喜歡!

我睡到九點多才醒,睜開眼,九尾還在我懷裡睡得安穩。被子掀起一絲縫兒,陽光就從九尾的後面照過來,它白皙的面板上那星星點點的紅色痕跡就愈發明顯了,看得我心底又是一番折騰。

【嗯……】九尾的表情微動,眼睛眯出一條縫。

我好笑地看著它,輕輕吻了吻它的額頭,問道:“偷看什麼呢?”

聽見我的聲音,九尾這才睜開眼睛,看了我好半天才說:【嗯,確實是鳴人,有光,不是那裡了!】

它邊說邊笑著把臉湊近我我脖子,使勁嗅了嗅。

我心疼地抱緊它,它所說的“那裡”就是我體內的封印。九尾其實是被關怕了吧?如果一直是封在其中也許並不覺得,可它從那走了出來,感受了外面的陽光和溫暖後,再次被關在裡面,滋味不可能好受。

九尾被我抱了一會兒,忽然掙扎著撐起身體,面色不善地瞪著我:【昨天那小鬼是誰?】

“哦,他啊,他叫佐井,是代替佐助的新隊友。”我如實坦白。

【嗯?】九尾用食指挑著我的下巴,審訊般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這姿勢就像昨天我對佐井做的那樣。

“吃醋就免了吧。”我苦笑,雖然這代表九尾在乎我,但如果不把它嫉妒的小火苗提早熄滅,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就很困難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任務啊,明天就出發,今天需要好好準備和活動筋骨。”

鑑於我真誠的表情,九尾勉強撇著嘴表示對我予以寬恕:【什麼任務?】

“嘿嘿,”我笑得有些心虛,聲音放輕許多:“去草隱村。”

【哦,去那幹嘛?】

“那個……找佐助……”

【…………】

“阿狸?”

【本大爺現在就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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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綱手的辦公室走出來,不出所料地,卡卡西正蹲在走廊的窗臺上看書。

“情況怎麼樣?”他頭也不抬地問道。

我深吸口氣,擺出“V”字型手勢,笑著說:“明天出發!”

由於我沒有阻攔佐井把九尾的情況彙報給團藏,所以很悲慘地,出院後一整天外加一晚,我都被“根”嚴密監視著,待遇等同於S級罪犯。

不過有一點能讓我稍感安慰的就是,九尾查克拉的洩露比以前大了。

跟斑打架、我被迫九尾化,九尾和我對當時的情況都沒有印象,包括我們倆怎麼被鎮壓的。

但那之後,九尾能從封印裡釋放更多的查克拉了,在精神世界中,它甚至能把自己的一部分能量弄到籠子外面來。

我不知這樣的發展是好是壞,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大和的出現必定與這事有關。

新七班的成員由佐井代替了佐助,卡卡西並沒在砂隱那裡受多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