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哭笑不得,剛才還想說這裡的村民迂腐,此刻看來,這大規模的祈求儀式,都是她的同情惹的禍。

“那你們……肯定得花錢吧?”高臺上唱誦的都像是專門從事這行業的人,洛丹不由有此猜測。

“都是大家幹活和祈禱來的,不過,只要能夠感動雨神施雨,花再多的錢財也是值得。”黝黑少年復又挑起水,“你們聊,我還有事。”

淳樸的笑容在陽光下印入幾人眼中,少年已是開心地走人,看來,因為心中抱著希望,即便從遠處挑水過來,少年也沒覺得勞累。

再次目睹上千人的祈禱大舉,洛丹感覺不是滋味,她從沒想過她的善意之舉會引起村民們如此勞民傷財的祈禱儀式。

念頭轉過後,她心中沉重了起來,這好像是她的責任,她是不是應該為他們解說?

“你不是說回來的時候看能不能為清潭鎮把水引過來嗎?”想起洛丹路過清潭鎮時說的話,司徒珏迷人的丹鳳眼轉過來,語有諷刺地道。

洛丹嘴角一抽,好像是有說過。

不見洛丹回話,司徒珏鼻中冷冷一哼,不由譏嘲:“怎麼,那是說大話嗎?”

就前方規模龐大的祈禱儀式來說,若是洛丹能夠把那山中的瀑布引過來,也未嘗不是村民之福。

“不是說大話。”洛丹不爽地駁斥,她之所以還不開口提引水之事,是因為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從來她就不是一個會開空頭支票的人,她一旦應承了,那就一定會做到。

“是嗎?”司徒珏嘲弄地一勾唇,“那你敢不敢打賭?”

“賭我能把水引過來嗎?”瞧著司徒珏無比看不起自己的臉色,洛丹就有發火的衝動,這貨隨時都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

“嗯。”司徒珏鼻中應聲,他就不信洛丹當真能把水引過來,這可是凡人無法做到的事。

二人的說話引起了幾人的注意,各各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二人身上,生怕這二人又打起來。

“那我若是能把水引過來,你得怎樣?”洛丹越發地不服輸了,基本上她跟司徒珏的對話不吵架就不正常。

“你若是把水引過來,爺便隨你使喚,若是引不過來……”司徒珏閉住了口,眼神忽然變得異樣。

“怎樣?”洛丹臉色不好地追問。

“你就得一輩子跟著我。”凝神洛丹的眼睛,年輕而帥氣的男子一字一句地道,毫不開玩笑。

“尼瑪,我跟著你幹什麼呀?”洛丹當場惱火,狠狠地瞪了司徒珏一眼,乾脆道:“我不需要使喚你,若是我把水引過來了,你……”

還沒說下言,她的目光就盯上了司徒珏背上的奔月,司徒珏心神一緊,大手捏緊了奔月。

好吧,君子不奪人所好。

洛丹舒了一氣,目光上抬,盯著司徒珏頭上墨黑的青絲,腦抽地道:“我若是把水引過來,你就把頭髮剪了,你敢嗎?”

“什麼……”司徒珏憤怒得冒火,還有沒有比這樣更損人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可是洛丹居然要他剪頭髮,這可比殺了他還令他難受。

“怎麼,不敢?”洛丹冷冷地嗤笑,既然要賭,她就得賭點別樣的,否則這司徒珏永遠都傲氣逼人。

“行。”足足重重地呼吸了半響,司徒珏才不顧後果地答應,而那說出的話也像他的性格一樣倔強。

“真賭啊?”跟司徒珏較真,橙兒暗暗地覺得不值。

“難道還能反悔?”司徒珏不屑地瞥過橙兒,挑釁地微微揚起下巴,讓洛丹一輩子跟著他,他其實也不知道他發什麼瘋了,至於剪頭髮的事,他深信洛丹還無法把那深山裡的水引過來。

“非兒,你跟司徒珏較什麼真啊?”雲輕狂深怕洛丹任性而為。

“你別擔心。”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