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瑪麗亞修女的話,就跟我來吧。”朱雀看到何塞見女心切,知道有些事情,終究是要說清楚講明白的,雖然不忍心,但也無可奈何。

在朱雀玄光的帶領下,何塞、平安和勞拉走過教堂,來到了教堂的後面,那裡有一排墓地,在墓地中央位置立著一塊最高最大的墓碑,何塞走到近前,雙眼圓睜,瞳孔變大,嘴巴張開,渾身顫抖著,雙膝跪倒在墓碑前,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眼淚順著滿是皺紋的臉頰落下,涕淚橫流,打在地上“滴答”作響。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我們一個月前還透過電話,那時你還叫我保重身體,可是現在卻和我陰陽兩隔,你讓我這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子可怎麼活啊!”何塞一邊哭著,一邊用自己蒼老得滿是皺紋的手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墓碑。周圍的人都站在身邊默不說話,聞聲趕來的孩子們也都聚攏在老人的身後,跟著落下感傷的淚水,祝平安看著這個場景,想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不免有一絲心酸,勞拉似乎是看到了平安的反應,連忙走到他身後,拉住了他的手,對他進行安撫,平安見狀連忙對她點點頭,微笑者示意自己沒問題。而這一幕,都被善於察言觀色的朱雀看在眼裡,不免有一絲起疑,心裡在思索著少年到底是誰。

“我女兒是怎麼死的?”其實,何塞的心裡大約已經從剛才和費爾頓的對峙中多少能窺探察覺女兒的死是因為什麼,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從朱雀的口中得知那個他不願意承認和接受,卻又不得不承認和接受的真相。

於是,朱雀就當著何塞的面把瑪麗亞修女是因為什麼而被害而犧牲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平安和勞拉也瞭解了整件事情的史脈。

何塞這才把自己和瑪麗亞修女的事情講給大家聽。原來,何塞雖然曾經是這個國家的總統,但是卻很樂衷於做慈善。他將自己薪水的90%都奉獻出來做慈善,他的女兒瑪麗亞耳濡目染,又是教徒,也遺傳到這種善心。瑪麗亞作為修女決心在戰亂的世道中佈道,勸人向善,助人為樂,去了世界上很多地方,最後回到了家鄉。她不忍家鄉的災變,想要幫助和收留那些戰爭遺留的孤兒,就下決心建一座教堂,作為這些人遮風擋雨的家。但是她自己又沒有錢,便將這個計劃電話告知了自己當時還是總統的父親。作為他的父親,何塞總統十分支援女兒,儘管自己也很拮据,但也省吃儉用攢下錢來寄給女兒,用來蓋教堂。教堂建成的時候,女兒將自己和教堂合影的照片發資訊傳給了父親,這是何塞得到女兒最後的影象。由於戰爭,再加上派系的鬥爭和部分不知內情被誤導的群眾的反對示威,迫於形勢的何塞終於從總統的位置上下來,他原本想要回到這裡,和女兒一起頤養天年,過著無憂無慮的鄉村生活,誰知道來到這裡看到的卻是冷冰冰的女兒的墓碑。

何塞說完這些,站起身來,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珠,他懷中的只有三條腿的小狗也幫他舔了舔臉上的淚水。他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孩子,又抬起頭看者眼前高大的教堂:“我決定留下來,不僅要保護女兒的唯一遺產,也要守護瑪麗亞一心想要守護的最寶貴的財富,這個國家的未來和希望!”

“算我一個。”聽到老人的豪言壯語,祝平安也表態要幫助老人,戰鬥到底。

一直在龐版關擦祝平安的朱雀聽到這話,不覺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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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回到距離鳳凰村不遠的鎮子上的當地治安官費爾頓,正在用全息影像與一名軍官打扮的人物通話。

“事情就是這樣,伽利略監獄長希望你能儘快得到鑽石礦脈,這對於我們把控整個戰局和市場都尤為重要,當然你的好處也是少不了的,絕對不會虧待你!”那軍官透過全息影像說道。

“是,是,哈迪蘭少校,請您轉告尊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