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4頁)
章節報錯
錄》(1964年6月)、《狂俠天驕魔女》(1964年7月)、《慧劍心魔》(1966年5月)、《風雷震九州》(1965年9月)、《飛鳳潛龍》(1966年11月)、《俠骨丹心》(1967年10月)、《瀚海雄風》(1968年3月)、《鳴鏑風雲錄》(1968年6月)、《遊劍江湖》(1969年7月)共計19部小說,大都發表在《大公報》、《新晚報》、《商報》、《正午報》這幾家刊物上,很多作品是一年內三部一齊上,如1959年、1961年。1961年開寫三部時,1959年的三部有的還沒寫完,頭緒紛雜卻條理清楚,實非易事,這是完全不同於其他作家的寫作方式的。而金、梁二位每日寫作,難免有急就章之誤,這也是現在金庸要花大氣力訂正、改寫其原稿的錯漏之處的原因。他的說法是古人有“悔少作”之說,他也要將當時匆匆寫下的錯漏進行修正,以期改得更合理、更完美一些。有人對此不以為然,有人則贊他認真改寫,可將其作品視為文學經典,云云。
這一段時期,古龍也走入他創作的豐收時期,從《浣花洗劍錄》(1964年)、《大旗英雄傳》、《名劍風流》、《武林外史》、《絕代雙驕》都是1965年、66年間撰寫的,《鐵血傳奇》(楚留香故事系列)(1967年),其後的《多情劍客無情劍》、《鐵膽大俠魂》二部曲(又名《風雲第一刀》),營造出古龍小說的特殊風格與寫法。
我不想以嚴格的時間來劃分新武俠文學的三個階段。譬如說,金庸的《鹿鼎記》是1969年開始寫的,對梁羽生的作品,我也劃至1969年7月開始連載的《遊劍江湖》止。可以說,梁羽生的作品的劃分主要在時間上,但將他們二人的劃分放在這一時間點上,也有一點理由。就是他們二位均是報人,除了寫武俠小說之外,還得編報,寫副刊、社論等,也有散文(金庸多一些政論體散文,梁羽生多一些文化、文學題材散文)。因而,都不免受到當時在中國大陸發生的文化大革命的影響。比如,金庸的《笑傲江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在諷刺文革中愈演愈烈的“個人崇拜”的。梁羽生的武俠小說則往往為堅持他的歷史觀而努力,這是要承受政治壓力的(他在左派報紙工作),彼時的大陸,一切歷史的研究都必須以階級鬥爭為主線來指導的,這是完全否定了文革前及解放前的研究方法及傳統的。當然,有人說《女帝奇英傳》對武則天的肯定的寫法與江青吹捧武則天有關,言外之意是梁羽生投其所好。其實,《女帝奇英傳》是在1961年7月1日刊載,1962年8月6日載完的,彼時的江青還不知在哪裡呢?!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新武俠文學五十週年回顧(5)
其次,金庸的最後一部作品是《鹿鼎記》,這部作品一反武俠小說的傳統,塑造出一個無一武俠之技的江湖小混混的“傳奇”。《鹿鼎記》的寫法與上述金庸的小說大相徑庭,表現出一種新風格,也可說是金庸的一種新嘗試,而且這部小說在《明報》上一直連載到1972年9月才完結,也可視作大部分篇幅是在七十年代初才完成的,這是否意味著新武俠小說的“新”之轉變?可惜的是,金庸至此封筆,未能再往這方面走下去。關於《鹿鼎記》的研究,已有許多大家的文章,我這裡不加個案的分析。
古龍在七十年代也漸踏入晚期,他也力圖在變,而且變得最多最大。葉洪生就指出他其實是自1970年推出的《蕭十一郎》而開始這個轉折點的。這部小說是先推出電影,爾後才“還原”為小說的。而自此以後,古龍的作品就以散文詩體(很少超過二行的段落)而寫作了《流星·蝴蝶·劍》、《歡樂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