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投胎的,我們不可能一直在一起。

夏淵看我不出聲,又加了一句,“到時候我和你一起投胎,如果我能投胎的話。”

“你不能投胎?”我問他。

他說:“我已經做鬼太久了,鬼氣太重,就算投胎了,恐怕也是個死胎。”

我啃了一個蘋果,把蘋果核扔到垃圾桶裡,擦擦手,掉頭對他說:“你要是以後不坑我,我可以陪著你。”

夏淵樂了,“應該是我陪著你吧。”

“一樣。”我橫了他一眼。

昨晚上還對我一臉感謝和內疚,這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呢,他就原形畢露了,跟個刺兒頭似的,反駁我的話。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睡不著,一直想著徐靜。

腦子裡面跟放電影似的,把在監獄裡的事兒放了個遍。裡面有我,徐靜,梅香,胖姨,還有曾經一直想治我於死地的歐陽萍。

人生就是一場電影,一場場開演,一場場落幕,沒有誰會陪誰走到盡頭。

我側頭看了眼夏淵,心裡想著,如果他真的陪我走到了盡頭,那我就算再投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