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以自然不會去尋他。

只不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雙頭老爺跑到了一處小山村,可是正當它的陰謀即將實現的時候,不想卻遇到了那四處雲遊並處在巔峰狀態的玄嗔。

玄嗔仗著天賦異稟且有郭守真的法寶護體,最後將這雙頭妖肉身擊碎,並將其魂魄壓在了那南塔之下。

於是又過了幾十年,在這期間,金巫教逐漸恢復了元氣,這才想起了本教邪神還在外面飄蕩,於是有上了歲數的邪教徒開始按著記憶尋找,最後找到了那個雙頭妖怪作惡的小村莊,這村莊裡面的老人現在還能依稀記得年輕時遇見的那‘活神仙’,從他們的嘴裡得知,神仙歸去的前一天,曾經有個年輕的道士來訪,從他們口中形容那道士的裝束來看,他們認定了這道士是龍門派的弟子,於是他們順藤摸瓜,最後找到了玄嗔的所在,這個找到了玄嗔的人,正是那挨千刀的馬天順。

由於當時這些邪教徒覺得那雙頭老爺既然已經有了讀力的思想,等它恢復了本事之後保不準還會離開,外加上人皆有私心,這掌教黃善覺得既然這怪物是在這裡找到的,沒理由拿出來跟外地的同修分享,於是他便開始琢磨著怎樣才可以收復這雙頭怪為己用,他覺得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要說這怪物已經失去了身體,想要恢復哪裡能有那麼簡單?必須要以藥材培育出的蠱毒蛆蟲餵食才能讓其恢復,而且它如果吃多了這種蛆蟲的話就會產生癮姓,這樣就可以用來要挾那怪物為其辦事,不過這樣做也很有危險,那就是這些蛆蟲的培養很是麻煩,必須要以咒法高強之人的軀體做器皿,相信即便是再喪心病狂的人也不敢輕易的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於是黃善就猶豫了,直到了那一年他由於輕敵被我和錢扎紙兩個人給打的落花流水,以至於自己老窩都被毀了,惱羞成怒之下,他這才下定了決心,用自己的胃飼養蠱毒,花費了將近兩月,終於將那雙頭怪弄的服服帖帖。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我才知道的,因為當時的那種環境下,我的心裡滿是驚訝和不安,看那黃善一口一口吐著蟲子還吐得這麼囂張,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且再次見到那雙頭怪物,看上去這怪物遠要比第一次見來的兇猛,上一次是我們運氣好,由於那淨光塔的關係,所以這怪發揮不出所有的力量,但是現在卻不同了,因為剛才這怪物剛一成型,就黑氣四散,站在黃善旁邊的那兩個邪教徒似乎吸盡了不少黑氣,竟然昏倒在了地上,說實在的,當時我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到底能不能斗的過它。

嗎的,不想那麼多了,我當時暗罵了一聲,心裡面想著都什麼時候了,有賭未必輸,不鬥鬥看怎麼知道打不打得贏?

於是我一咬牙,然後大聲喊道:“白姐,小錢,咱們上了!!”

說罷,我便攥著老七撲了上去,雖然我也知道老七對這怪物估計沒多大的用處,但好在聊勝於無,而錢扎紙也從背後取了長矛,怪叫了一聲後跟了上來,胡白河早就做好了準備,它也能看出這東西很是厲害,所以雙手雙臂一甩,只見它的頭髮變成了白色,一雙鳳眼中的瞳仁變小,嘴裡獠牙滋出,手背上青筋暴起,尖銳的指甲就好像利刃一般,它對著那面前的黑蛇暴吼了一聲,然後就撲了上去,雙手交叉狠狠一劃,指甲撓在了那黑蛇的腦袋之上,濺起了一片黑氣。

那黑蛇似乎才從睡夢中甦醒,還沒有搞清狀況就受到了攻擊,胡白河何其本事,那怪物自然吃痛,只見它大叫了一聲,一頭躲避,另外一顆頭顱卻本能的做出了攻擊,胡白河急忙向後一退,但那黑蛇的蛇頭動作極快,胡白河躲閃不及,只好雙臂格擋,硬生生的吃了這一擊。

胡白河倒地的同時,那發怒了的怪物張開了大嘴向他咬來,這一口要是咬上的話,估計即使是胡白河也會受到重創,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和錢扎紙已經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