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吩咐管家多添一副餐具,危安把妹妹從沙發上拎下來,“你一去巴黎就鬧緋聞,我是太縱容你了。”

危歡急忙討好求饒,“才不是鬧緋聞,是貨真價實的新聞。”她驕傲的說:“哥你知道嗎,馮遲實在太完美了!當你妹夫你高興嗎?”

危安黑著臉,“你不要胡來。”

危歡手一攤,朝著滿桌美食奔去,“要是胡來就能得到他,我求之不得欣喜若狂呢!”

危安緩了臉色坐到她身邊,“歡歡,你到底喜歡他什麼?”

“從頭蓋骨到腳底板,他哪裡我都愛。”危歡對著食物狼吞虎嚥,含糊不清的說:“為了馮遲,我早就不要臉了,哥你就早點為我準備嫁妝吧!”

“砰咚”一聲,一旁的管家手滑將湯勺掉在了地上。

危安不是好脾氣的人,這會氣的不輕,字字冷言,“你喜歡他哪裡,我就毀了他哪裡。”

危歡不惱,笑的跟花似的,“好啊好啊!我就喜歡馮遲不喜歡我。”

“哐當!”管家再次手滑,順帶淚流滿面。

危安怒的桌子一拍,“從現在起,不準小姐邁出家門一步。”

“喂!”危歡滿嘴蛋糕,“小心我報復全人類!”

危安冷笑,“那正好,我這是在拯救社會。”

女孩跑到他面前怒目,“我告你軟禁!”

危安突然伸出手,輕輕撫乾淨她嘴角的蛋糕碎末,不帶一絲溫度,“那你,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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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明非還在思考“Yi”是個什麼玩意,危安一通電話老地方見。

“正好我有事問你,昨天你說的司名Yi是什麼東西,喂,喂?”陶明非低低埋怨,“佔用私人時間也就算了,還掛我電話。”

解西路的酒吧一條街,陶明非找著人的時候,危安正被搭訕女郎纏著。看得出老闆今晚心情不佳,大腿再白,也融不了那張冰渣臉。

危安含了支菸,陶明非為他點上火。煙霧渺渺升騰,被危安的一聲嘆氣吹散。

“危歡真的越來越……過分了。”

陶明非瞭然,是那個彪悍少女啊。

“小女孩不懂事,容易被男色迷惑,新鮮勁過了就沒事。”陶明非對她的事略有耳聞,為了馮遲要死要活的。

危安也曾這樣以為,只不過事情越來越脫軌。黑啤加冰,往桌上重重一敲,杯裡升起晶瑩的冰泡沫,他一口喝盡。

“自從碰到馮遲,小歡就不像個正常少女。”

陶明非不屑,“碰到他之前,你妹妹也不見得有多正常。”

危安皺眉,卻也不得反駁。

陶明非突然記起一件事,當笑話說起,“忘了告訴你,我的嫣嫣最近又為那位大小姐忙慘了。”

那聲“嫣嫣”聽的危安一陣惡寒,本不放心上,酒喝一半急忙放下,他反應過來,“是唐意濃?”

“除了她,還有誰能讓馮家雞飛狗跳?”陶明非哼了聲,“這丫頭跟危歡大同小異,都是被寵壞的人,可奇了怪的,都有人願意為她們的任性妄為買單。”

“她怎麼了?”

“又跑了唄!據說去了西南邊的荒山野林裡旅遊,在那沒少吃苦頭。”陶明非嘖嘖稱奇,“放著錦衣玉食不要,去那鬼地方體驗生活,她那麼白淨,你猜回來之後會不會變成黑炭?”

話沒說完他就自顧自的笑開了懷。危安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幾秒之後突然甩手就走。

“你又去哪裡?”

“找周嫣。”

陶明非“哦”了聲拿起酒杯,越想越不對勁,“我靠,你敢去勾搭我的嫣兒!”他氣急敗壞追人而上,“危安你把話說清楚。”

危安轉過身,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