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他過一會兒肯定自己爬出來。」仇水靠在沙發上捏著眉心,閉目養神。

齊寒:「……」

原來如此麼?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她是不是戲太多了?

齊寒苦澀一笑,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內心複雜得像是混了雜七雜八的粥,不管裡面加了多少東西,不管加的是什麼,它都是苦的,苦的眼淚都要忍不住掉下來。

她抬起頭,刺眼的燈光像是淚腺的開關,「啪」地一下,河水決堤了。為了保持形象,她最終還是選擇默默離開,來時對方沒發現,走時,亦如是。

彷彿這樣就可以幻想,自己都來沒來過。也從沒有喜歡過。

可是,這哪能啊。

第33章

封閉的電梯裡,只有形單影隻的齊寒一人,她摸出手機點亮,窄小的螢幕上快速地閃過一張錯位了的照片,看了幾秒後,開啟搜尋引擎,快速輸入了幾個字——

如何攻略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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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覺很不好,蘇夜純看著陸失虛脫無力的扶著牆,臉色煞白地朝他們走來。

呦呦推著旁邊兩個人,喊:「二哥!起來了!嬌姐醒醒!大哥出來了。」說完又急忙跑過去攙扶陸失。五大三粗的人捂著肚子,腰背弓成了半個圓弧,半死不活,臉色煞白的樣子像是酒精中毒。

蘇夜純去前臺要了一杯熱水,過去遞給陸失,愁眉不展地說:「大哥你的胃病沒好吧!」陸失有輕微的胃病,他們幾個都知道,昨天也勸過但是怎麼勸也勸不住。

陸失生的有些魁梧,虎背熊腰的,尤其是嘴角的地方還有一道猙獰的深褐色的疤,像是蜈蚣一樣趴在臉上。他喝了一口水什麼,擺擺手,毫不在意地道:「沒事,高興不就行了?還管那麼多幹嘛?」

蘇夜純嘆了口氣,愁眉緊鎖。

陸失捂著圓滾滾的肚子輕聲緩著勁,程嬌和倪二神情倦怠,哈氣連天。昨天他們幾個都沾了酒,現在的狀態只是喝的酒量多少的問題。

休息了一會兒,幾人軟弱無力地趕往大對面的商業街。

今天星期四,上午的課她讓紀雪和千夏幫她打掩護直接曠掉了,下午沒課,但是有晚自習,紀檢部查班是一個一個地清點人數,她必須要去。

把人安置在附近的賓館,蘇夜純才急急忙忙趕回宿舍,受了酒精的影響這十幾個小時裡她身心俱疲。

宿舍內就剩千夏一個人,蘇夜純坐在椅子上喘息,有氣無力地問:「紀雪呢?」

千夏看著她,有些心疼,「開會去了。你身上好大的酒味,你這是借酒消愁」

「借酒消愁?不可能的。」蘇夜純起身從雜亂的書堆裡翻出了一本小說,準備晚自習的時候看。

千夏舔著乾裂的嘴唇,「你被冤枉你不愁嗎?」

蘇夜純忍俊不禁,她看著那張滿是疑惑的臉,隔了良久才自嘲地問:「冤枉?要是賀曼說的是真的呢?我真的忘記拔放映機的電源了呢?」

千夏垂著腦袋,有些不知替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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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夜純所屬的部門僅僅是秘書部,她不像齊寒、季又夏又或是韓煥那樣身負多職,正因如此,她的時間很空閒,校園生活就那麼平平淡淡地過著。

日常沒事,但是她有些變態的秘書部長賀曼就喜歡給她找事!

從別人手中接下未完成的工作推給她,這彷彿已經成為了對方的專利和特點。

大的影院在每週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這三天裡上映不同的電影,在校學生可以透過大影院微信公眾號進行購票,也可以參加活動獲得電影票。

在上個週六,她的舍友兼部長,無緣無故接下來影院放映部的爛攤子,第n次推給她。蘇夜純拒絕了,無奈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