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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丫環買得可是值了……”
石韋酒醉三分,瞧著丁香這般香豔的小模樣,這般半躺在床上,腹下的小帳篷不知不覺的便撐了起來。
“公子這麼辛苦,往後丁香每晚都給公子揉揉腳。”
丁香說著抬起了頭,本是想徵求石韋的同意,一抬頭時卻正瞧見了那撐起的小帳篷。
石韋頓覺尷尬,正準備拿過被子遮住時,卻忽然發現丁香有些異樣。
按理說尋常女子,若非身在風塵,見著男人這般物景,定會羞得躲閃開眼神。
丁香卻沒有,她非但沒有一絲羞意,反而還怔怔的盯著那石韋的帳篷,小臉上盡是迷惑之色,彷彿看到了什麼新奇之事一般。
石韋忽然間明白了為什麼。
這丁香不過十二三歲,自幼又失了爹孃,只跟著爺爺過活,男女之間的那些事,自然無人教她,有這般表情也就不奇怪了。
石韋在原先的那個時代,似丁香這般大的小女孩也見過不少,那些女孩年紀輕輕,便學得比他們還要開放,一個比一個風騷。
丁香和他原先見過的那些同齡女孩,實在是有著天壤之別。
正是這種不一樣,這時讓石韋產生一種很新鮮的快感,他索性也就不遮不掩,堅挺著帳篷,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丁香那般不經人事,迷茫困惑的表情。
“公子,你這是……”
她好奇之下,竟是伸手向著石韋的腹下摸去。
正當丁香的指尖只差分毫就要觸到時,門外忽然傳來師孃的聲音:“遠志,我給你做了醒酒湯。”
話音前腳剛入耳,後腳樊佩蘭就端著碗快步而入。
石韋小吃一驚,順勢用被子蓋住了腹下,腰板一挺趕緊坐了起來。
其實丁香既賣身與他為奴,那便是他石韋的人,這個時代丫環奴婢什麼的是沒什麼地位的,石韋就算佔有了她的身體也不會為人所恥。
只不過丁香只是初來,況且家中畢竟名義上還有師孃這個長輩,沒有師孃的默許,自己若是亂來,卻也有些不妥。
樊佩蘭端著醒酒湯上前,瞧見石韋被子裹身,不禁奇道:“這麼熱的天,遠志你裹得這麼緊不熱麼?”
“不熱不熱,一點不熱。”石韋訕訕而笑,隨手擦了擦臉上一水的汗珠。
樊佩蘭“噗”的一聲笑,還以為她是酒喝多了,行為有些怪也沒什麼,遂低頭嚐了一口湯,覺著不太燙才遞與了他,“我就知道那熊幫主又會拉你喝酒,來,趁著這醒酒湯不燙也不冷,趕緊喝了吧。”
“多謝師孃。”
石韋見師孃沒看出端倪,暗鬆了一口氣,趕緊把碗接過來咕咚咕咚的一口飲盡。
這一碗熱湯飲盡,酒是解了,但渾身卻又熱了起來。
他把碗還給樊佩蘭時,才注意到師孃今晚穿了件乳白色的對襟衫子,胳膀肩膀隱約可見,藍色的抹胸只遮得半邊,白淨的脖頸下邊,大片大片的雪白,隨著身體的動彈,如波濤一般洶湧晃動。
此時程朱理學尚未興盛,宋初的人們繼承了唐代的風氣,女人們的穿著本就比較開放,況且又是盛夏之際,師孃和丁香穿成這般也沒什麼奇怪。
只是石韋這麼一個火氣正盛的男兒,眼瞧著一堆白花花的柔物在眼前晃來晃去,身體不產生反應才怪。
他只怕不小心露了相,弄得氣氛尷尬,遂是佯裝睏意,打著哈欠道:“我有點困了,師孃,丁香,你們也早就去休息吧。”
石韋是一家的頂樑柱,他說累了,兩個女人自不敢再打擾,丁香端著洗腳盆先出去,樊佩蘭本也要走,臨出門時卻又想起什麼,便叮囑道:“我今天上街時順道買了些補物,明兒個遠志你若有空閒,就帶著東西替我去看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