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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國公府裡的正堂屋內,臨川郡主一臉爆怒之色地坐在上頭,四周充斥著低迷的氣氛。

因為顧若彤的多年無孕,臨川郡主終於還是不能不插手兒子的家務事,要不然人都進門三四年了,別說是生孩子,就連個訊息都沒有,怎麼不叫人起疑?可沒想到她這一管下去,當真挖出一個令她驚駭又無比失望的事情。

“真是很好…她居然這樣對待我們馮家!真是該死的好!”臨川郡主咬牙切齒、怒目橫眉的樣子,足見心中的怒火已經到最高點。

而在臨川郡主眼前的不遠處,一箇中年人立於原地,默默地垂耳恭聽臨川郡主的連聲怒罵。

汝國公從外面跨步而入,見妻子一臉怒氣,快步走上前,關切地問道:“這是這麼了?誰惹妳生氣了?”

“你說呢?!當初你對她心懷愧疚,答應讓君逸娶她女兒進門,結果沒想到她這麼狠心,存心讓咱們兒子絕後、馮家絕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犧牲了!”臨川郡主拍案而起,手指向門外,怒氣衝衝地說道。

“妳為什麼這麼說?陳太醫,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汝國公見妻子口氣嚴厲,怕她一時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只好轉頭問一直在屋裡的中年人。

“汝公,下官今日特來為馮大少奶奶診脈,卻沒想到…。”陳太醫有些難以啟齒了,這可是家宅隱私啊…偏偏給他遇上了。

“陳太醫就直說吧,這種事既然都發生了,也已經沒什麼是不能說的。”臨川郡主的氣似乎消下來了,只見她坐回椅子上,冷冷地道。

“是,下官發現馮大少奶奶似乎服用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避子湯,而且估計至少也有一兩年的時間,並且劑量還不少,加上彷佛早年還曾經吃過什麼寒性極強的藥物,因此依她如今的身子情況看來,恐是無望有孕。”陳太醫躬身回道。

“怎麼會這樣?”汝國公似乎有些訝異不解,兒媳婦為什麼會喝避子湯?他忍不住看向臨川郡主。

“你看我做什麼?就算我曾經再怎麼討厭那個女人,也不會拿自己的孫子開玩笑,倒是聽說她自過門之後就補藥不斷,誰知道有沒有人跟她結仇?”臨川郡主自然不會承認她從來不管怡然院的任何事,所以讓旁人有機趁虛而入。

“好歹先查查究竟怎麼回事吧,兒媳婦可知道她可能…這件事?”汝國公無奈地搖搖頭,怎麼好端端地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還不知道,我讓孟嬤嬤她們先去暗中訪查詳細情況再說,畢竟我也不想隨便誤會自己的媳婦和她院子裡的人。”臨川郡主扭捏地說道。

“陳太醫先請回吧,若有什麼情況發生,我再派人去請你過府。”汝國公想了想,又對還在一旁的陳太醫說道。

“那下官先告辭了。”陳太醫一拱手後,便轉身走出大門,那步伐快得好像被萬馬追趕似的。

待陳太醫離開後,汝國公才輕輕一嘆地捱到臨川郡主身邊坐下,拉起她的手微微握住,柔聲說道:“當年…我既已拒了她的要求,就不會再心存什麼想望,妳又何必氣成這樣?”

“我能不多想嗎?當初你沒有娶她過門是因為沒想到我父王和公公早就談妥親事且已經上門提親,你不敢違逆公公才不得不放棄她,雖說她跟你之間的事,後來你也沒有瞞過我一絲一毫,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她病重的時候,還應下讓兒子娶她女兒過門的事,君逸是什麼性情的人,你這個做爹的不懂,我是他母親,難道也能不懂?即便他做足了該給顧氏應得的敬重,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歡顧氏,本來嘛,我還想說等有了孩子之後,他們之間興許就會有些改變,哪裡知道居然變成這樣。”臨川郡主說著的同時,眼眶逐漸泛紅,眼底也漫出些許淚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