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緣墓�錐��

哈米兒眯著雙眼點了點頭,道:“儘管將軍破壞了羅馬城原來的法律,不過以將軍的功勞和及時撤出軍隊進駐羅馬的表現,元老院應該不會太過為難將軍。”

我在心裡面冷哼了一聲,暗罵哈米兒不過一個羅馬的城防副司令,什麼時候知道了我的功勞?只怕在戰場上嚇也嚇死了。臉上的神情卻是不然,口中答道:“但願如此。只是大家合作才有機會共同對付叛軍,否則這內槓的後果誰都清楚不過。”說完,我不管哈米兒的反應,催動坐騎向前走去。但是我知道像哈米兒這樣的羅馬貴族,不會不明白我這句話中的意思,而其中的厲害關係也會使他知道自己該怎樣處理我和長老院之前關係。所以哈米兒的選擇是重要的,而他臉上的表情是否會有變化已經不能引起我的重視了。

羅馬城裡的大街越走越寬敞,聚集在街道兩邊歡迎的人群也越來越多。我坐在馬背上,移動的目光環視闊別了十幾個月之久的羅馬城——高大的建築物,寬敞的街道以及夾道歡迎的羅馬民眾,那熟悉的感覺再一次重新聚積在我的心頭,竟讓我嚐到了一種回到故鄉的滋味。是親切?是溫暖?還是在苦澀之後的甜味?我不清楚現在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只覺得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朦朧,越來越讓我看不清楚它們原來的模樣。而自己已經和它們融合在了一處,彼此再也不能分開。

“也許命中註定這羅馬城是我的第二故鄉吧。”我在內心深處長聲嘆道,最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將軍,殿下請您現在就到他的馬車上去。”一名從前面急奔而至的馬車護衛打斷了我的瑕思,將我從無限感慨的思緒中拉回到現實中來。

我定了定神,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看了那名報信計程車兵一眼,然後催動坐騎向前跑去。在奔走了數十步的距離後,我來到了停止前進的提比略的馬車跟前。馬車的護衛齊身向我行禮,當中的護衛長伸手拉開了車門。我跳下馬背,登上馬車,然後彎腰鑽進了馬車廂裡去。

提比略一見我進來,立即對我說道:“剛才有元老派的人過來通知我,說是元老院已經把歡迎儀式的地點改在了奧古斯都廣場,我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所以想請將軍過來商量一下。”

“哦,有這種事?”我吃了一驚,走到提比略身邊的一張軟椅上緩緩坐下,一邊想一邊回答提比略的問題,“你既然是未來的羅馬皇帝,怎樣都有否決元老院的權力。不過現在我們還不能和元老院翻臉,畢竟要在羅馬站穩腳跟還需要元老們的幫助,至少目前的情況是這樣。如果我們現在就和元老院對著幹是不明智的選擇,這樣我們就會多了一個敵人。”

“但是這樣聽任元老院的安排,豈不是說我這個未來的皇帝怕了元老院?”提比略從眼眸中流露出一絲不滿的情緒。

“怕他們倒未必,只是在你坐上皇帝寶座之前必須拉攏元老院。”我注意到了提比略的不滿,微微一笑,“一個皇帝光有武力是不能征服羅馬的,因為權力不僅僅等同於武力,它還包括尊嚴、仁義和信仰。尊嚴能維護你的身份和地位;仁義能讓你控制你身邊的有權勢的人,這是擴大你的權力的範圍;至於信仰,它是指羅馬民眾對你的信仰。你要讓羅馬民眾怕你、敬畏你、並且信任你,這樣你才能夠掌控全域性,坐穩那張人人都夢想的寶座。而我們現在除了逃回來的兩萬多軍隊外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們現在不得不聽從元老院的安排。你明白沒有?”我在腦子裡轉動種種必須討好元老院的理由,再將這些理由羅列整齊、一條一條的說給提比略聽,以便說服他聽從元老院的安排。雖然我可以要挾提比略答應元老院的要求,不過這被迫做事和自願做事畢竟有所不同,而且效果也有區別。能說服他總好過逼迫他,實在不行我才會想到強迫這個字眼。

“也好,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