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眼望不到盡頭。

一匹棕色的戰馬從對面的佇列中奔出來,馬上的騎士高聲叫道:“你們立即將殿下交出,否則把你們全部釘上十字架。”

想釘我上十字架?我聽在耳裡,只在心裡冷笑了一聲:“真是痴心妄想。”

這時我想起了年老持重的軍團指揮官庫亞·德拉曼是保皇派的中堅分子,立即確定了化解這次危機的辦法。拿定主意的我高聲喝道:“叫庫亞·德拉曼司令官出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披著假面具的傢伙是怎樣一副嘴臉?竟敢不顧殿下的安危公然造反,還在本司令官面前信口雌黃,當真是不要命了?”

那名騎士勒住戰馬的韁繩,在一道淺溝邊上止住馬步,那魁梧的身軀很明顯地在馬背上顫動了一下。

“你,你是克勞狄將軍?”馬上的騎士面露驚慌,嘴裡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怎麼會沒有死?……”

“混帳東西,竟敢詛咒本將軍死?”我怒極,喝聲中不知不覺地運上了紫陽神功,“還不下馬受死。”

功力大增的我已經掌握了傳音入密的功夫,這一聲怒吼猶如在那名騎士的耳邊炸響,而他一個普通的騎士又如何經受得起這般近距離的音暴?但見那名騎士在馬背上晃了兩晃,一聲不吭地栽落馬下,再也不見他的動靜。那匹戰馬似乎也受到了驚嚇,不安地在原地來回轉圈,也不知道是否因為它不想拋棄自己的主人才沒有獨自逃走?

剎那間所有的人全都驚呆了,怎樣都不敢相信在這足有五十步遠的距離上我的吼聲也能傷人,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那名騎士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落馬身死。這種超出他們想象的事情立即將他們的大腦攪了個天翻地覆,眼睛裡流露出只有在面對魔鬼時才會有的恐懼。

良久之後,才又見一名騎士慢慢地從佇列中步出,那馬上之人正是年老持重的軍團指揮官庫亞·德拉曼。只見他小心翼翼地催動跨下的戰馬來到陣前,高聲說道,“克勞狄將軍,為了殿下的安全,請您將殿下交出來,大家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庫亞·德拉曼將軍,你好像不是不知道殿下是怎樣失蹤的吧?堂堂的羅馬帝國的近衛軍團都不能保護殿下的安危,那麼殿下在其他任何軍團裡面都不會有安全可言。更何況殿下是本將軍冒生命危險從兇悍絕倫的日耳曼人手中搶回來的,也就說明只有我克勞狄才能真正保護殿下的人生安全。交給你們?我看只會使殿下又陷入到危險之中,讓日耳曼人的陰謀再次得逞。”我大聲說道,將對手的無理取鬧一腳踢了回去。

庫亞·德拉曼呆望著我好一會,這才若有所思地道:“看來克勞狄將軍是打算不交出殿下了?但是這樣恐怕對將軍不利……”

沒等庫亞·德拉曼把話說完,我馬上反駁道:“那麼庫亞·德拉曼將軍,你是認為你們有能力保護殿下了?難道你忘記了昨天那些司令官們對待殿下的生死是怎樣一種態度?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看見。”

“這個……”庫亞·德拉曼招架不住,只得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難道將軍認為我的話有錯?有或者和他們一樣不在乎殿下的生死?”我繼續步步緊逼,“更何況目前大家正在和日耳曼人交戰的境況下,你們這種圍攻友軍的行為就是謀反。等下殿下就要醒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對殿下解釋?”

庫亞·德拉曼聽到這話,渾身上下一陣哆嗦,趕緊掉轉馬頭躲進了佇列中去。而整個佇列計程車兵們被我的話給嚇住,竟不顧軍中禁令,紛紛交頭接耳的相互詢問情況。這中現象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感染了對面所有的隊伍。只聽得人潮中發出一片沉悶的嗡嗡聲,猶如在這大軍的頭頂上憑空多了一群蒼蠅。

看看情況不妙,所有的軍團司令官們一起跑出了佇列,對我大聲喊話:“克勞狄將軍,我們要和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