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酒杯高高舉起,口中大聲吼道:“我克勞狄將軍在此宣誓,只要我還坐在這張近衛軍團的司令官的位置上,那麼你們的棺材錢就絕對不會比我的少。幹!”

“幹!”……

群情激奮的軍中豪漢們紛紛舉起手中的酒杯,轟然響應我的提議,將那混合著各種顏色的酒水直灌入到各自的胃裡面去。

“這一夜是屬於我的。”在最後一絲理智還沒有被酒精融化的那一刻,我只在心裡這樣想。

第二天早上,我被親兵叫醒,說是第六軍團出現了騷動。我坐在床上愣了一下,接著從床上一躍而起,在親兵的幫助下迅速地披掛整齊,然後快步奔出了近衛軍團的營帳。

聚集在萊茵河畔的帝國軍人正站在寒冷的晨風中,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第六軍團的營地,陣陣喧鬧聲不時地從那裡傳出來,連帶著還有金鐵交鳴的脆響聲。在營帳間來回跑動的人影亂糟糟地一片,更有甚者衝到已經停止施工的工地上放起火來。

“傳我的命令,立即封鎖第六軍團的營地,任何人不得出入和靠近。”我見情況如此糟糕,生怕波及到了其他軍團的駐足觀望計程車兵,衝著早已經等候在營前的近衛軍團的軍官們大聲吼道:“難道我不起來你們就沒事可做了嗎?沒看見那幫傢伙在燒船嗎?非要等他們把船全燒了才知道如何做事?”

一干人等在我的呼喝聲中急忙轉身離開,片刻工夫就見近衛軍團的精銳部隊排著戰鬥隊形衝向了騷亂中的營地。 而騎兵隊則直撲造船的工地,將在那裡放火的人全都驅逐和逮捕,總算及時地控制住了火情,保住了渡河保命的船隻。

我長出了一口氣,轉過臉來望了一眼圍觀的其他軍團計程車兵,心中很是奇怪:“難道他們的指揮官就任憑第六軍團裡的叛亂分子胡作非為?。。。。。。還是這其中另有原因?”

很快的,第六軍團的營地裡安靜了下來,戰力超強的近衛軍便粉碎了叛亂分子的陰謀,將他們一個個捆著拉出了軍營。

“將軍,他們都是斯蒂爾斯的心腹,在得知斯蒂爾斯被逮捕以後發動了叛亂。”一名近衛軍軍官從隊伍裡策馬衝出,徑直來到我的身邊大聲地向我報告情況。

我滿意地點頭笑道:“幹得好,注意保持警戒。另外派人加緊趕製船具,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耗在這裡。”

“是,將軍。”那近衛軍軍官想了一想,又道,“請問將軍,這些俘虜要如何處置?”

“把他們都交給庫亞.德拉曼好了。”我望著那些俘虜的模樣,很快地在腦子裡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就算是我給他的回禮。”

“是,將軍。”眼前的騎士調轉馬頭,在戰馬的蹄聲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重重人影之中。

“也許,後面的日耳曼人已經追上來了吧?但願這船能早日製造完成,免得我繼續在這裡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我轉動著腦筋,盤算著日耳曼人尾隨追擊的速度以及可以渡河的最後的期限,不知不覺中想起了自殺身亡的那名曾經讓自己心酸的女子。“克瑪,克瑪……嘿,可惜我竟然記不住她的名字。唉…… ”在心裡長嘆一聲,我伸手接過親兵牽來的戰馬的韁繩,縱身跳上馬背,然後揚起馬鞭狠狠地抽打在馬股上。戰馬吃痛下,渾身的肌肉一下子收縮繃緊,從鼻孔裡噴出兩股白色的熱氣;那張開的大嘴露出了白色的門牙,一聲長長的馬嘶從牙縫中迸發出來,修長而又粗壯的四條馬腿從地上猛地彈動而起,只在腿影的快速交替的晃動中將我載到了我想要去的地方。

穿過層層營帳和密集的隊伍,我回到了第九軍團的營地。勒住韁繩將高速賓士中的戰馬停止下來,發黃的草地上隨風飄起片片深灰色的枯枝敗葉。

“回來了,大哥。”瓊斯走上前來問候了一聲,接著又低聲說道,“昨天夜裡來了好幾批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