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去,臨末說不方便的話可以帶著男朋友來。

賽爾看著簡心探詢好奇的目光,強笑著

答應了。去是一定要去的,不然這些死黨該真的猜測她瞞了他們多少事,唯一的不對是,她

沒勇氣帶羅烈出場。正如她沒有勇氣陪羅烈曾經酒會,她也沒有勇氣將羅烈介紹給她的朋友

。做情婦?如果她的朋友知道她範賽爾竟然是她口中所不齒的那一類人,她光想想就覺得無

地自容。

瞞了兩天,聖誕節前夜,再也瞞不下去,賽爾抱歉地告訴羅烈不能陪他聖誕節

吃晚飯的原因。羅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讓她玩得高興點。絲毫沒有為賽爾的失信生氣,也

似沒發現她的欲言又止。賽爾本來是想說他們也邀請了她的男朋友,但想想是自己沒勇氣要

羅烈去,而不是羅烈不會去,那人什麼都做得坦然,即使和她逛街去她家都一副理所當然的

樣子。他們倆,會對他們情人關係介懷的似乎從來就只有賽爾。

聖誕節,賽爾沒回家,

也沒回羅烈的別墅。她在店裡找了件藕紅色的連衣裙,整件都散發著炫目光芒的迷你款式。

上半截裝飾著柔媚的珠子和酷感實足的金屬亮片,柔媚和硬朗完美結合。下半截表面全部裝

飾了同色的流蘇,動感中嫵媚百生。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厚粗毛呢大衣,雙排扣的扣子扣到

腰際,若隱若現了長腿的風情。和簡心坐了宗正寬的車去到俱樂部,看見祈卓也毫不意外。

這幾人,都鐵了心似的就覺得祈卓最適合她,有事沒事都想把他們往一起湊。

俱樂部的

二樓讓賽車俱樂部的女FANS們佈置得很漂亮,七彩的氣球,掛滿了小禮物的聖誕樹,還有

許多精美可口的食物。賽爾開始只打算應付一下就回去陪羅烈,畢竟這是他們認識的第一個

聖誕節,但現場的熱鬧留住了她。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這樣大夥一起瘋過了,蕭鐵請來的

主持很懂把握氣氛,總是在低落時就點一把火,逐漸就讓大家玩瘋了。什麼過去應景不應景

的遊戲都拿出來玩了一氣,酒越喝越多,舞也跳得似乎不會累。祈卓是個好舞伴,一直陪著

,偶爾講的笑話讓賽爾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笑出來了。就這樣順其自然地被簡心安西元蕭

鐵把他們配成了對,宗正寬一旁看著,似乎只有他最清楚賽爾的心不在焉。也是,見識了羅

烈,宗正寬怎麼可能相信範賽爾會對祈卓移情別戀,只是沒弄懂賽爾究竟為什麼不讓其他人

知道羅烈的存在之前,宗正寬是不會輕易下結論的,所以也禮貌地對她和羅烈的事不提不問

賽爾和祈卓跳舞,唱歌,喝酒,喝了很多很多,最後結束時宗正寬說要送她,卻被簡

心,安西元拉住了,結果變成了祈卓送她。賽爾到家時仍然迷迷糊糊,祈卓幫她拉開車門,

擔心地看著她:“賽爾,沒事吧?”

範賽爾站下車,有些頭暈地扶住車門,逞

強地笑道:“這點酒,怎麼會有事呢,我還能再喝。”喝到後面已經是下意識的喝了,只想

麻醉自己,不去想被她丟在別墅中的羅烈。她是過分了,她自己清楚地知道,羅烈早早就定

的餐廳還有給她準備的禮物都被她近乎無心地殘忍地拋在了腦後。

賽爾裙上的流蘇不知

道被什麼東西勾住了,祈卓體貼地低頭幫她解,他的頭不經意地撞到賽爾小肚子上,賽爾傻

傻笑道:“這姿勢怎麼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