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昨天在那裡露了面,我的人已經盯住他了。”說完,錦繡天成冷冷的哼了一聲。聽到劉齊生這個名字,小蘑菇的反應比聽到他的名字還興奮呢,等找到人,他絕對會好好招呼那傢伙的。

很快,又有訊息傳來,他們已經確定那人就是劉齊生,現在就等進一步的行動了,是直接抓過來,還是夏柳他們過去。

“我看你們新年期間好東西吃太多堵住腦子了吧?要我過去只為問他幾句話?”錦繡天成陰測測的說道,“明天一早。我希望我診所裡就多了一個叫劉齊生的患者。你們不會不知道我的診所在哪裡吧?”

哪怕是隔著電話,夏柳都能聽出那邊人誠惶誠恐的語氣,忍不住擰了擰錦繡天成的臉。這傢伙的臉究竟是什麼做的,有時候無賴一樣讓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有時候又這麼駭人,虧得他長了一副好相貌。

“明天一早。陪我出診?”錦繡天成拋給夏柳一個媚眼,“好歹我也是掛著好幾個醫學博士頭銜的人。”

“是啊是啊,只要你不打算砍掉我的腦袋再給我接上去。”夏柳笑著在錦繡天成懷裡蹭了蹭,仇人幾乎近在眼前。她此刻真是興奮的一刻也停不下。

“你再蹭下去,我可就不客氣了……”錦繡天成雙手擁住了夏柳,狹長的鳳目中透出了曖昧的神色,“今天好像正好是週六?”

夏柳立刻瞪圓了眼睛,惡狠狠的說道:“不是說了從下週開始嗎?少給我動歪心思,否則我就一刀切了你。”頓了頓,她又回頭瞪了破天和唐白一眼。“你們也是!”

這三個傢伙終究還是無視她的反抗,就那麼自顧自的把時間定下了,唐白是週一週五,錦繡天成是週二週六,破天則是週三週日,留下一個週四要她自己琢磨。

“喂,是他惹得你,跟我發什麼脾氣!”破天不爽的反駁,“有種你就切啊。把我們三個都切了!”

“切就切,以為我不敢是不是?等切了你們,我就可以換新的了。”話一說出來,夏柳就知道她惹麻煩了。

房間裡的溫度轉眼間降到了極點,夏柳能感覺得到腰上驟然收緊的力道。

“原來……你想換新的啊。”磨著牙齒的問話在耳邊響起,以及肩上還沒痊癒的紋身被毫不留情的按住傳來了劇痛,“可惜,都已經打上記號了。”

下巴被人抬起來,夏柳乾笑著迎上了唐白的目光。

“柳柳。你想換誰?”

“我沒有……白糖哥哥。我說著玩的。”夏柳連忙搖頭,“我眼瞎了才會想換人呢。”

“可你剛才……我知道。即使是我們三個,你還是不滿意。”

“沒有!能和你們在一起,我已經很知足了!”夏柳拉住唐白的手用力搖了搖,“我剛剛說的都是胡話。”見唐白仍舊不為所動,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雙唇。

哼,這傢伙比錦繡那傢伙還陰險。破天恨恨的瞪了一眼錦繡天成,卻發現錦繡天成壓根沒理會自己,人家正忙著將手伸進夏柳的睡衣裡。還別說,他給夏柳買的新睡衣實在是太好對付了。

……喂,那衣服是我買的,憑什麼好處讓你佔!

夏柳察覺到不對勁,鬆開唐白後,愕然發現錦繡天成和破天兩人一人一手在爭奪她的控制權,另一隻手則很均勻的各自握住一團柔軟。

“喂……今天不是週四。”夏柳抽了抽嘴角。

“你不是說下週才開始實行時間表麼?”破天飛快的答道,終究是搶先推開了錦繡天成將夏柳拖進了懷裡。

修長的指尖挑開輕薄的布料,唐白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刻著那道有些往外滲血的刻著他的名字的傷口,眼神愈加熾熱,俯下頭輕輕舔舐著滲出的血絲。

“白糖哥哥……”傷口又熱又麻又痛,卻帶著異樣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