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綽綽有餘的。

就在金相晟準備開口答應的時候,另外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卻是拉住了他,用韓語小聲的說道:“金教授,瞧這樣子,只怕他們四個人和張文仲很熟,如果讓他們來擔當公證人和仲裁官的話,會不會偏袒張文仲啊?”

金相晟愣了愣,回答道:“應該不會吧?包括埃裡克爵士在內的這四位醫學家,可都是在世界醫學界裡面享有盛名的大人物呀,如果他們在此次比試中出現了偏袒情況的話,豈不就是在毀自己的名譽嗎?”

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連忙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呀,金教授,我們這一次可是代表韓醫來挑戰中醫,可得將方方面面的事情都給考慮好,萬萬不能吃虧呀。”

金相晟沉吟了片刻,覺得他們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緩緩點頭,問道:“那麼,依你們的意思,此事應該怎樣做呢?”

“我們認為應該這樣……”幾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立刻是湊到了一起,用韓語嘰裡呱啦的商議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商議完畢的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們,依然是推舉金相晟來表達他們的意見:“埃裡克爵士,你們四位都是世界醫學界裡聲名顯赫的人物,能夠屈尊來擔當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我們都是深感榮幸的。不過,看你們四位和張教授之間的關係,好像是很熟悉的吧?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在由你們四位擔任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的同時,我們也將會派出四位韓國方面的醫學專家,擔任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

金相晟的這番話剛一說出口,頓時就讓聽聞的眾人是一片譁然,沒有等他將話說完,眾人就已經開始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

“無恥!無恥之尤!”

“你們這些韓國人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吧?”

“好嘛,口口聲聲說要公平、公正,不允許有中國方面的醫學專家擔任公證人和仲裁者,結果最後卻是要派遣四個你們自己的醫學專家來擔任公證人和仲裁者……你們這樣的做法,也配得上公平、公正嗎?”

面對著眾人的指責,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卻是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愧,他們的臉皮早就已經鍛鍊的比城牆還要厚實了,只當是聽不懂周圍人的指責。這會兒,他們齊刷刷的望著張文仲,等待著對方的答覆。

張文仲再次抬起手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眾人頓時就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齊刷刷的望著張文仲,想要看看他究竟會作何答覆。

張文仲的目光在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身上一一掃過,冷笑著說道:“派出四個韓國人來擔當公證人和仲裁者嗎?呵,我就知道你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也罷,我答應你們。這一次,我要讓你們韓國人輸的心服口服,找不出任何的藉口來。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就在此地比試,看看誰的醫術更為高明!”

“好,那我們就說定了,一個星期之後在此地見真章。現在,我們就先告辭了!”見到張文仲應下了這次的醫術比試,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立刻告辭欲走。畢竟,這種被成百上千人用虎視眈眈的目光盯著的感覺,可真的是如芒在背,並不好受。

既然已經是決定在一個星期後的醫術比試中,給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以徹底的教訓,張文仲也就沒有在這個時候為難他們,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好走,不送。”

但是,張文仲不為難這幾個韓國人,並不代表著學生們也不會為難他們。

就在這幾個韓國人奮力的向著校園外擠去的時候,圍在他們身邊的學生們,紛紛是使出了各種各樣的陰招來折磨他們。像暗中踩腳趾、吐口水、掐人這樣的招數,都算是比較輕的;稍微重一點兒的,就是藉著人群擁擠的時候給他們來一個暴力衝撞,將他們給撞的是呲牙裂嘴,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