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尤天海,和一位苗女就是在這個小縣城中相識、相知、相戀。但可惜的是,這對戀人最終並沒能夠走到一起。

現在這封信,竟然就是從當年的那個小縣城中寄來的。如此看來,這封信還真的可能是和尤天海此次中的青竹蛇蠱有著關聯。

只是,在寄信人地址下面寫著的姓名,卻是張文仲和尤佳都沒有聽聞過的。

尤晴也在這個時候湊了上來,看見信封上面寫著的名字,有些驚愕的說道:“符文簡……這個姓名還真是有點兒古怪呢。不過。我好像從來沒有聽爺爺提起過,他在彩雲省內還有這樣一個朋友啊。”

“符文簡?”尤佳的大伯尤朝貴,突然是眉頭一挑,用手肘捅了捅站在他身邊的尤朝福,說道:“老2,你還記得嗎,以前老爺子好像是提起過,他當年跟隨著部隊前往西南的時候,好像是救過一個苗族的漢子。你還記得那個苗族漢子的名字嗎?我怎麼記得,好像就是叫做符文簡呢?”

“沒錯,就是叫做符文簡。”尤朝福抬手一拍額頭,說道。

“我也記得是叫符文簡。”尤佳的父親尤朝祥,和小姑尤朝琳也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在這個時候,張文仲等人已經是將信從信封裡面抽了出來,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只是這封信中寫的內容,卻是讓尤佳四兄妹很是失望。

尤晴失望的說道:“這封信的內容,根本就是普通的敘舊嘛,一點兒有價值的資訊都沒有。”

尤佳也覺得很失望,不過她並沒有急著下結論,而是向張文仲問道:“仲哥,你是怎麼看的呢?”

張文仲淡然一笑。指著信紙的右下角,說道:“尤老爺子這一次中了青竹蛇蠱,就是因為這封信所致。雖然這封信的內容很簡單,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但是在每頁信紙的右下方,都有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油印。尤佳,你覺得這個油印的模樣像什麼?”

在張文仲的提示下,尤佳再度看向了信紙的右下方。這一次,她總算是看見了張文仲所說的油印。這些油印的痕跡很輕,而她剛才又只去關注信件的內容,所以就沒有注意到。這會兒,在仔細的端詳了油印數秒鐘之後,她驚詫的說道:“這些油印是……蛇卵的模樣?”

張文仲點頭說道:“沒錯,就是蛇卵。青竹蛇蠱在經過特殊的蠱法煉製之後,蛇卵會變的僅有指甲蓋大小。施蠱的人,就是將這些煉製好的青竹蛇蠱的蛇卵,透過特殊的方法,藏在了信紙的右下角。當你爺爺在翻開這些信紙的時候,這些蛇卵就會悄悄的破開,卵中的青竹蛇蠱也在第一時間,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你爺爺的身體之內。”

“原來是這樣的啊……”尤家的這些人不住的點頭。雖然張文仲說的這番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但是因為之前親眼目睹了太過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就能夠接受張文仲說的這番匪夷所思的話了。

尤朝貴四兄妹恨的是咬牙切齒,齊聲說道:“這個叫做符文簡的人真是可惡,他的性命可是老爺子搭救回來的。不思報恩也就罷了,怎麼還恩將仇報的想要用這種歹毒的青竹蛇蠱害老爺子呢?不行,我們一定要去彩雲省,找到這個人問個清楚。”

“不用去彩雲省。”張文仲搖頭說道:“寄信給尤老爺子的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在彩雲省。他就藏身在雍城市內!”

這會兒,土黃色的信封和信,已經傳到了尤朝福的手裡。他左手一揚信封,詫異的問道:“寄信的地址,不是彩雲省嗎?你為什麼會說,這個人現在就藏在雍城市內呢?”

張文仲說道:“你們只看見了信封上面寫著的寄信地址,卻忽略了郵戳。你們仔細看看,這個郵戳並不是彩雲省中那個小縣城的,而是我們雍城市的。”

聽見張文仲的話,尤朝福連忙是檢查起了信封上面的郵戳來,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