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事實我們一直在做著調查工作。”

銀獅又冷笑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清楚?”

“清楚什麼?”秦玉驄反問。

銀獅瞪著他一會兒,突然笑起來:“看來你真的給矇在鼓裡,樓天豪用到這麼絕的手段,我們就是上當也無話可說。”

月香叱喝道:“你又在說我爹爹什麼壞話?”

銀獅突然問:“他真的是你的爹爹?”

“你是不要命了。”月香劍一動,削向銀獅咽喉,秦玉驄看在眼內,卻沒有阻止。

月香的劍也沒有削進去,只是抵在銀獅的咽喉上,銀獅打了一個寒噤,嘿嘿冷笑道:“你們用這種態度,是要我不活了。”

月香鼻子皺一皺,終於將劍收回來。秦玉驄接道:“不讓你說話,你那些兒郎傳開去,天武牧場的只怕真的變成什麼壞人,做過了什麼壞事,還有我們這位郭姓的朋友,我們也希望他有一個明白。”

銀獅冷冷地看了月香,秦玉驄一眼,道:“我看你們還是趕快將我殺掉,省得麻煩。”

月香冷笑道:“你要說什麼儘管說,天武牧場上上下下都光明磊落,可不在乎外人說什麼?”

郭勝雙手一緊:“快說快說。”

銀獅忽然道:“黑虎寨事發之後,我們派出很多人在周圍調查,結果在三月十四日黃昏終於發現那些人以毒煙暗算柳東湖,在場的還有天武牧場的弟子龍山,只是他躲的不好,還是驚動了那些人,可是龍山的輕功不錯,到底還是逃出了那個樹林子,逃進了百家集。”

郭勝道,“百家集可不是天武牧場的勢力範圍。”

銀獅道,“我看他是以為那些人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公然採取行動,否則,像他那種血性漢子,應該不會牽累那麼多的人。”

秦玉驄不由插口道:“一定不會。”

銀獅這一次也沒有說什麼不中聽的話,接道:“龍山這個人多少也有過一些俠義的行動,而根據我們的人敘述當時的情形,那些放毒煙的人非殺他不可,是讓我們也以為天武牧場是受害者。”

月香道:“你們知道那些人要毒殺百家集的所有人,怎麼不阻止?”

銀獅道:“那種毒煙絕不是我們的人應付得來的,我們在那兒的人當時也並不多,若是去阻止,非獨阻止不來,反而因此引起那些人的戒心,追查的工作便不能繼續下去,而事實上,我亦想不到為了殺一個人,那些人竟不惜那樣一場大屠殺。”

秦玉驄沉吟道:“他們會不會是為了要更清楚那種毒煙的威力?”

銀獅道:“應該就是,否則以他們的人多勢眾,要將龍山從百家集迫出來,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

秦玉驄接問:“當時你們的人在幹什麼?”

銀獅道:“排教當地分舵的舵主五絕青紅雙蛇設計抓住了一個他們的人,由紅蛇張傑冒充混進去,那些人都是以黑布袋將頭罩住,耍冒充應該很客易,卻不知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非獨張傑,連追蹤前去一旁監視,準備必要時接應的青蛇也被發現,雙雙伏屍。”

秦玉驄追問:“那個被你們抓住的人後來怎樣了?”

銀獅道:“排教酷刑迫供天下知名,他當然只有將知道的和盤托出來。”

“那個人難道就是天武牧場的人……”

銀獅截道:“他叫做江成,自幼便被送進一個秘密的地方苦練各種殺人的技術,年前才開始練習如何施放那種毒煙。”

“那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座很秘密的山谷,住在那裡的人每天只是苦練功,也從不對門下的弟子透露是屬於什麼門派。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那個門派,本身已經有一個很好的名字,用不著再改一個,只等計劃成功,公佈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