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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強忍著不笑了,便說:“那當然是我的語氣,是我教他那麼說的。不過看來我算到的都對,你毫髮無傷的回來了。”
吢又問:“那我剛剛喝下的是什麼?你不能騙我,一定是有什麼蹊蹺,或者說那水裡下了東西,我現在是在做夢。”說著擰了擰自己的臉。
佑說道:“你不是做夢,是我們演的太好了,不過要是騙不過身邊的人怎麼去騙那些老狐狸,今天新晨執意要去看你。可是宮裡又不能沒有人,所以我來代替他。至於你說我剛剛讓你喝下的東西有藥,那更不可能,那是兔兒買了帶回來的可樂粉,那種東西我小時候才喝過,現在已經不多見了,正好讓我碰到所以帶來給你嚐嚐,白白辜負我的好意了你。”
比賽進行到現在。已經到了最精彩的地方,鈺已經敗北,接下來吢的對手是使用冰系法術的旖旎,瓊一路勝出,並沒有太多可以說道的地方,能力決定了她不費一點力氣就滅掉了幾乎所有的對手。當然她還是手下留情了,偽殿曾經告訴過她,要是一開始就放出自己的最大能力,無疑對於比賽來說一點觀賞價值都沒有,瓊也明白,說來更是好笑,她每次都是等對手錶演完二十分鐘之後直接秒殺。婧也沒有遇到太強力的對手,不過接下來的一場就至關重要了,如果她可以贏琪莉莉。那麼她就可以去參加角逐三強。琪莉莉豈能是凡人。不是你說滅就可以滅掉了,這個大家心裡都清楚。
一週之後便是吢和旖旎的決戰,這場比賽關乎三強,門票賣的更是強。連新晨和佑都沒有幾乎用凡人的身份買到,大多數的門票也都被桜尾花包辦了去,只能在宮中等著訊息,這一次佑沒有再像往常一樣告訴吢認輸就可以,旖旎是何許人,資料裡寫的一清二楚,如果說桜尾花第一狠的是琪莉莉,那麼第二的位子非旖旎莫屬。
當新晨,佑,兔兒,瑤瑤,一行人送吢上車離開,這一日,他們的心情就在擔心中一點一點過了。這一天,大家都在用各自的方法祈禱著吢的平安回來。佑與新晨坐在殿內,既沒有泡茶,也沒有下棋,而是兩人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各懷心事。
直到黃昏時,忽聽到殿外有隱約哭聲,新晨朝著門口用手一抬手,殿門轟然向兩旁開啟。
只見兔兒站在那裡哭成了個淚人,她不停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哭著,瑤瑤在她身邊勸著她,兔兒看到新晨和佑,眼淚更控制不住了,整個人一下子就癱倒在了地上。
“發什麼事情了?”佑大聲問道,他和新晨同時站了起來朝她走去。
“吢兒。。。吢兒出事了。。。。”兔兒止不住的哭。
新晨皺著眉頭問道:“你先別哭,先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
而兔兒哪裡還顧得上說話,只是不停的流淚,瑤瑤在旁邊攙著她,看了一眼新晨說道:“太子不要逼她了,我帶你們去吧。”說著引著新晨和佑來到東宮一個側殿。
新晨與佑站在殿外,就看到殿內躺著一個人,吢躺在那裡,她的眼睛緊閉著,佑不顧眾人的阻攔一下子就衝了過去,跪在吢的身旁,吢的表情並沒有痛苦,像個剛剛睡著的孩子,又像佑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樣,恬靜而淡漠,只是臉上早已沒了血色,孤單單的躺在那裡,不去理會所有人。
佑顫顫巍巍的想去握住吢的手,可是手在靠近她身體的時候突然一陣刺痛,冷氣衝他的指尖蔓延開來,在佑的手上凝結成一片片雪花般的冰粒子,但是他還是忍著劇痛去靠近那比之更冰冷的另一隻小手。
瑤瑤一下子衝上來拉著了佑的手說道:“不能動的,是凍傷,一動會碎掉的。”
佑這才收了手,掩飾不住心中的難受,問道:“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看著吢躺在那裡,身上的被寒氣籠罩,像是墮入了無邊的寒冰地獄,忍受的煎熬又豈能是別人能感覺到的。